“唐哲!”,文帝叫着男子。
菱王起身,站着拱手回:“儿臣在!”
文帝问起奏折上的内容。“你对折子所说,有何见解?”
唐哲实话实说。
“父王心中已有明断,是不能信折子里一面之词,刚二叔提到体察民情,看得出来父王对官员不满,选一个身份清白且不涉朝政的人,去仔细查证追责。”
文帝听罢很满意,追问他:“你可做得到,涉足权利之间,与朝中大臣牵绊,依旧秉公执法为朕分忧?”
唐哲身子往下压,语气严肃:“儿臣做不到最好,但愿问心无愧,对得起父王所托,对得起天下百姓。”
“好!”,文帝对这个小儿子,有点刮目相看,句句谦逊又不失风度,看来这太子,真得好好斟酌。
“禄喜!”,文帝叫着。
禄喜进来拱手。
文帝吩咐:“传朕旨意,太后寿辰将至,命菱王带金银万两,搜集天下珍宝,翌日启程离京。”
“儿臣领旨!”
禄喜领命下去通知。这只是演给人看。
文帝拿过天子宝剑,由小太监交与唐哲手里,吩咐他:“若有人仗势欺人,不服你定罪,用这宝剑斩了即可。”
把一块金牌,一枚虎符,交与唐哲。
“如朕亲临,先斩后奏,有这虎符,任何有武职的官员,随你调遣。”
“要以国家百姓为重,时刻要三思而后行,秉公国家法制。”
“儿臣遵旨!”
文帝安排妥当,接着问:“你可有心腹要带?”
唐哲尴尬笑笑,回:“儿臣白日在花园练武,黑夜在书房苦读,没有时间交朋友,这心腹,我去找皇叔借,他会同意的。”
“也好。”,文帝坐累了,出离书案走到唐哲切近,男子赶紧低头,文帝拍拍他的肩膀安慰。
“万事要小心,别忘了查案同时,把采购珍宝的事情处理好。”
“儿臣明白。”
文帝拍拍他肩膀,嘱咐:“下去准备,后宫有我,你母妃哪里放心。”
“嗯,儿臣放心。”
…………
消息传出,唐煜本能觉得不可思议,父王突然对菱王上心,交给他这么重要的任务,这是怎么回事?
容相这几日心神不宁,在相府坐不住,总找徐渊之谈话,评说眼下计划的疏漏。
徐渊之觉得容相太敏感,尽管觉得力不从心,眼下要稳住容相这个权臣,以后还得依靠他呢。
“相爷所说有理,朝中局势动荡,太子殿下空有其名,手下没有任何权力,贵妃娘娘在后宫自保为上,是时候该考虑,我们自己的退路!”
徐渊之警惕扫向容相。“大人想废赢王,选菱王为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