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倾山嘴角的笑意加大,像在讥讽某人的不自量力。
可宁执青不在意,执着的继续探寻。
“你为什么在这里?”
静默对视中,他温热的气息危险袭来,微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只是她的更冰凉。
“我说特意为了你而来,你信?”
宁执青心下微提,却迅速在眼里换上一抹不敢置信的希冀。
这举动果然引来男人一声轻嗤。
女人眼中的落寞不似作假,低垂着头,样子柔弱委屈。
只是下巴的禁锢仍未撤去,他轻摩着,像爱抚一只驯化的猫。
“这几日当地会有***,真不跟我一起回去?”
任他手指划过自己面颊的雪水,然后停滞在唇瓣,流连摩挲。
宁执青垂着眸,掩下思索。
***之日难免会爆发一些冲突。
她早做过了解,不过,她还不能走。
宁执青摇摇头,似乎是有些冷,瑟缩了一下。
“我跟顾妄一起回去,你什么时候走?”
那簪子是母亲的遗物,她不想留在他那里。
沈倾山在听到她拒绝后就收回了手,他取出巾帕擦拭着手,慢条斯理。
宁执青看着,面无表情,心却不受控一刺。
知道刚才的话惹恼了他。
她一再拂他意,忍到现在,总算露出了些本性。
沈倾山总是这样,只要他想,言行举止无一不是对他人的轻贱。
车窗缓缓升起,男人目视前方,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
后视镜里,衣着单薄的女人一直站在那里,目视着车子的远离,宛若被遗弃。
静默的车子里,助理封明时不时透过车镜向后探查。
后座的男人闭着眼,搭着一只长腿,闲懒靠在椅背里。
街道的灯光在车窗上极速掠过,在他深刻凌厉的脸上打下一道道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