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淡然的笑容浮现:“若非如此,怎能确保他不再对你有非分之想?若你遭遇不测,又该如何?”
向娇丽心中一寒,那些潜在的危险如同阴影般笼罩心头,她不禁颤抖了一下,她轻声叹息,感慨道:“陈默,你变得越来越让我看不透了。”
这句话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心头的重负终于得以卸下,随着家族的失势,那重负愈发沉重,今日终于得以释放。
向娇丽微笑着说:“你连这样的计谋都能想出,真是坏透了。”话音刚落,两人都愣住了,向娇丽的脸上瞬间泛起红晕,连那璀璨的星空也在这羞涩面前黯然失色。
向娇丽感到极度的尴尬,仿佛在向陈默撒娇,这种情感本应属于恋人之间,但他却是自己的外甥,长辈的身份让她心中羞愧不已。
陈默也察觉到了这份尴尬,轻咳一声,试图转移话题:“好了,小姨,咱们去找个地方吃饭吧,我饿了。”
向娇丽道:“还找什么地方?就在这儿吃,小姨请客,想吃什么随便点。”
陈默回头看了一眼餐厅,摇头道:“小姨,这地方太奢侈了,咱们还是找个地方吃碗面或者盖饭吧。”陈默向来节俭,对物质生活并无太多追求,温饱足矣。
向娇丽心情愉悦,因为今后再也不用担心王新枫的纠缠,她伸出手,挽着陈默的胳膊,像过去一样笑着:“小姨请客,怕什么?走吧,走吧。”
然而,下一刻,两人都愣住了,因为陈默曾是周佳琪的丈夫,向娇丽作为小姨,过去挽着他并无不妥,但现在他已离婚,经历了昨日的尴尬,如今这样的举动显然已不再合适。
向娇丽急忙抽回手,强装镇定地转身走向餐厅,口中说道:“别愣着了,快进来选吧,别跟小姨客气,随便点。”
陈默长舒一口气,很快就吃完饭了,来到酒店的门口,陈默带着微笑,向向娇丽轻轻告别:“小姨,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告辞了,你早点回房休息。”
向娇丽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依恋。
目送着陈默的身影慢慢消失,向娇丽感到心头一阵刺痛,她不解这痛楚的来源,却有一种预感,陈默将离她越来越远。
她依旧是教育系统里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科员,而陈默却已踏上了体制内光辉的道路,成为了一名身份特殊的保健员,前途无量,向娇丽感到,他们的轨迹或许再无交汇的可能。
心中的痛感愈发强烈,向娇丽有种想哭的冲动,但她不愿在外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脆弱,她匆匆回到房间,关上门,独自面对着自己的情感。
与此同时,田淑梅的心情也如潮水般起伏不定,陈默曾承诺在她身体不适时每日为她按摩,今天他是否会履行诺言?
如果他真的来了,她又是否应该接受他的按摩?如果再次出现昨日的尴尬反应,被他看到,她又该如何面对?
心中的纠结让田淑梅感到烦乱,她决定不再纠结,换上瑜伽服,希望通过瑜伽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田淑梅尝试了几个瑜伽动作,却发现心情并未因此平复,反而更加烦躁,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她带着不耐起身,轻声抱怨着打开了门。
门一开,陈默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那位曾让无数江城学子为之倾倒的安老师,如今身着紧身瑜伽服,散发出的魅力足以让最冷静的人也为之心动。
对于正值壮年的陈默来说,这样的画面更是让他难以抑制内心的波动。
田淑梅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羞涩的红晕,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尴尬,仿佛在陈默的眼前,她所有的隐私都被一览无余。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在田淑梅身上徘徊,那深邃的乳沟,纤细的腰身,以及那曲线优美的臀部,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转过头,用一种尽量平静的语气说:“田校长,我今天来是为您做按摩的,您还是先换一件衣服吧。”
田淑梅几乎是在瞬间关上了门,靠在门后,她的呼吸急促,胸前的起伏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道迷人的曲线。
陈默急忙转过头,他并不是不想继续欣赏,而是因为他的鼻子已经开始不争气地流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默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但他仍然在门外徘徊,不知如何是好,敲门似乎太过尴尬,离开又显得不负责任,毕竟他答应了田淑梅。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际,门缓缓打开,陈默有些失望地发现,田淑梅已经换上了一件宽松的居家服,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
田淑梅恢复了她一贯的端庄,微笑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陈大夫,真是辛苦您了,白天忙于工作,晚上还要来帮我治疗,请进。”
陈默尴尬地揉了揉鼻子,点头走进了房间,一进门,他就闻到了田淑梅身上散发出的迷人香气,那是一种令人沉醉的味道。
房间内整洁而干净,陈默感到有些手足无措,无论是站着还是坐下,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田淑梅虽然表面上保持着镇定,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她既想让陈默离开,以减轻自己的疼痛,又担心昨日的情景再次发生,更怕被他窥见自己的脆弱。
但既然已经让陈默进来,田淑梅只能硬着头皮说:“陈大夫,开始吧,我躺在床上。”
陈默点头,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快速搓热了手掌,轻声说道:“田校长,我要掀开您的衣服了。”
田淑梅紧闭双眼,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平静,但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她轻轻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