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来。
徐洲白清隽的脸上染了几分怒意:“不要再胡说八道。”
说完,便转身离开。
徒留,温远一个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
看着徐洲白头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
索性被气笑了。
一个两个的怎么回事,都吃错药了吧。
……
车子稳稳停在月山别墅前。
谢聿深下车时接到了一通电话。
“你好,请问是逝者沈时愿的丈夫吗?这里是市立医院法医部,麻烦你来认领一下沈时愿的遗体……”
未等对方说完,谢聿深脸色骤变,冷笑着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给了助理。
“查查这个电话号码的ip。”
沈时愿玩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
刚踏入客厅,佣人便战战兢兢地捧着一样礼盒走上前:“先生,刚才在书房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这个,里面是夫人的……夫人写的……”
佣人哆哆嗦嗦,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聿深不耐烦地拿过来一看,只一眼,便心神惧骇。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住,呼吸都带着窒闷。
他死死地盯着纸张上的字眼,手背上的青筋因为过度用力而暴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6
不知是被离婚协议上右下角的‘沈时愿’三个字刺到,还是被遗书两个字刺到。
他平日凉淡温漠的眸子,此刻竟然是骇人的红色。
这就是沈时愿说,送给他的礼物?
好算计,先是认领尸体,现在弄出了遗书和离婚协议,一环扣一环。
谢聿深冷笑了声,一把将两张纸撕了个粉碎。
嗓音阴冷,吩咐助理:“加大力度,把沈时愿带回来后,关到地下室去,既然她还是学不会听话,我亲自教。”
程助理脖颈一凉,连忙应了一声‘是’后就下去了。
谢聿深胸口情绪起伏的厉害,左手不断地发抖,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同样的电话,也打去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