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情深义重。
只有我和死去的孩子,好像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
我躺在手术床上,笑出眼泪。
谁稀罕呢?卢振庭这个男人已经脏了,脏了的
男人最好的结局就是销毁。
温素素嚣张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却闭上了眼,充耳不闻。
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为我的孩子付出代价。
换心手术后,下床的第一件事,我为孩子举办了隆重的葬礼。
家里儿童房里的所有玩具,衣物,摇摇车,儿童画本,我全部在墓地烧给了他。
我希望,他就算去了下面也能知道,妈妈爱他甚过自己的命。
卢振庭的兄弟朋友们见我哭的声嘶力竭,纷纷劝我节哀。
甚至连卢妈都红着眼劝我:“孩子,你还年
轻,保重身体,以后要生几个有几个!”
我擦了擦眼,抬头仔仔细细盯了他们一眼。
心底讥讽连连,当初这些人都是去过温素素酒宴。
他们明明早就知道真相,却帮着卢振庭,一个个拿我当个傻子对待。
现在却来装模作样,真是恶心。
卢振庭见我哭得伤心,一时间束手无措,只好软着声哄我:“老婆,别难过了,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我蓦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逼问:
“然后让我生下的孩子,让温素素当妈?”
卢振庭的连骤然变色,下意识开始解释:“不是!青青,不是的!那只是个玩笑话!”
隔着模糊的视线,我没有吱声。
他见我不信,扑通一声跪在墓碑前,砰砰磕头,嘴里颤声:“青青,你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发誓,回去就去处理温素素!”
他磕那几下显然用了力,额角瞬间红了一片,冒出细密的血丝。
他以为我会心软,会阻止他继续自残。
可我全程只有冷眼旁观,他今天的忏悔是应该的,最后还是卢妈心疼的不行,出声阻止了他。
当晚,他就将我带去了那座健身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