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州一时慌了神。
待反应过来后,便强硬地扯着林见疏朝外跑去。
“你做什么?”
林见疏被他禁锢的手腕生疼,忍不住挣扎。
谢澜州脸色阴沉,话里带着不容拒绝地严厉:“娇娇病重,需立刻取心头血!”
林见疏看着他急切慌乱的背影,心如刀绞。
果然……能牵动他情绪地从来只是林娇娇。
“我不去!”
她发了狠,猛地甩开谢澜州的束缚。
整整两个时辰的跪拜,牵引的林见疏双膝生痛。
可比之更痛得却是心。
她狼狈地栽倒在地上,换来的却是谢澜州厌恶地一瞥。
眼里的锋芒像是要戳穿她的脊骨。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语气寒薄,丝丝缕缕跟着漫进她的心口。
“本王从前怎么从未发现,你这般善妒?”
“林见疏,纵使你装的再像,这血也非取不可!”
“你没资格反抗!”
说着,他越发用力地将她从地上拽起。
丝毫未注意到,随着这话落下后,林见疏眼里顷刻破碎的微光,和浑身消散的气力。
她任由谢澜州扯着离开。
主院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