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危险,但最近我一直在试图激起黎池漾的负面情绪,口头挑衅,行为举止,没有一样符合她的心意,弄的我们两人都有些身心疲惫。
一开始说只要她开心,就会给我钱,事到如今我连一分钱都没有,永远像个挂件被牢牢戴在身上,做任何事情都会被管控。
我已经算是内心强大了,这种从云端骤然跌落下来的生活也可以适应很好,但不代表我会永远适应下去。
可能黎池漾从没想过会重新赋予我金钱和权利,她的目的就是让我只能依靠她。
这是以私欲为名的牢笼。
我要彻底离开她。
不过我需要一个契机,看看她冷淡外表下到底藏着些什么,对我究竟是什么看法,希望我听话吗,那就反着来。
如果我一直不顺从,她会怎么样?
杀了我,或者心软。
亦或激发出不同的一面。
值得一试。
——————
“不要藏起工牌。”
“为什么?有的员工连戴都不戴。”
“没有为什么。”
我没有理她,依然将工牌藏在衣服里,分明我连正经员工都不是,连这也要管我,我早就看上面普通两个字不顺眼很久了。
一秒,两秒。
叁秒。
黎池漾果然停下脚步站在我面前,粗暴的将工牌拿出来,连我的衣领都拨乱了几分。
肯定又要骂我了。
“你真是条养不熟的狗。”
我就知道。
毕竟这些天里这样的戏码上演了很多次,黎池漾总是会先用行动压制我,再嘴上讥讽我两句。
不过我能看出来她要忍不住了,每次纠正完我后她的情绪波动都会很大,吃药的频率增加许多。
现下只缺一根导火线。
等牵着我到办公室里,黎池漾才安分点开始办公。
“您好黎总,这是我的汇报单。”
“放那。”
“好的,冒昧问一下,这次会议还是蒋琦来开吗?我让她一会来找您。”
“嗯。”
员工得到答复后迅速逃跑般离开了这里,没人想和心情不好的老板多说话。
我也不会和她多说话,只是静静坐在她怀里,履行我的工作,无聊把玩她的头发。
黎池漾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摸着胸,动作熟练,必须要摸到我受不了她才满意。
肩膀被咬住,我微抖一下,很快接受这种疼痛,毕竟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我还在飘动思绪。
“在想什么?”黎池漾审视着我。
“没有,就是有些无聊。”我回应。
她听后没说话,只是垂下眼,将固定文件夹的小夹子取下,先夹在自己手指上试了下紧度,看上去很满意。
再毫无征兆把夹子夹在我乳头上。
这比被咬还要痛上好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