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想到今日竟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司卿。
&esp;&esp;此时,皇帝也走了过来:“母后何必大动干戈?”
&esp;&esp;“陛下。”
&esp;&esp;楚文豫和微生冥绝顺着皇帝走过来的方向挪动膝盖,最后依旧停留在太后所在的方向。
&esp;&esp;“皇帝怎么今日有空过来?”
&esp;&esp;“自然是想母后了呗!”
&esp;&esp;太后莞尔一笑,垂下的阳光打在脸上,像极了刚入宫时无忧无虑的样子。
&esp;&esp;她当年也是这样,讨得了先皇的欢心。
&esp;&esp;虽然物是人非,但还好留下一丝念想。
&esp;&esp;还好留下了他们唯一的儿子萧琅,也就是当今皇帝。
&esp;&esp;她从上到下打量着皇帝,看看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代明君,也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先皇的影子。
&esp;&esp;尤其是睥睨天下的眼神,像,太像了。
&esp;&esp;“你呀!”太后自然知道皇帝不是来客套的,想要保下他的两位爱卿,既然皇帝亲自来了,太后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索性让楚文豫和微生冥绝退下了。
&esp;&esp;想着能和皇帝叙叙旧,其实也挺好的。
&esp;&esp;毕竟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以她的身体,还不知道能有几个年可以过。
&esp;&esp;离开皇宫后,楚文豫走在后面,看着微生冥绝身上的伤就说不出话来。
&esp;&esp;杖刑的杖头用铁制成,坚硬而冰冷,足以穿透皮肉,留下疤痕。
&esp;&esp;顾不上一切流言,他抱起微生冥绝就来到了镇武司。
&esp;&esp;就这么抱了一路,二人一言不发。
&esp;&esp;来到了镇武司之后,楚文豫吩咐微生冥绝的手下给他治伤。
&esp;&esp;经过昨晚那么一折腾,镇武司还站着的人寥寥无几,不过好在还有。
&esp;&esp;昨晚微生冥绝敲山震虎,他们见了楚文豫也不敢得罪。
&esp;&esp;虽然心里别扭,但明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的,受伤的也是微生冥绝,他们自然不会计较什么。
&esp;&esp;整个过程楚文豫都在一旁守着。
&esp;&esp;大夫换好药后,嘱咐楚文豫这药的用量和换法,让他不要误了时辰。
&esp;&esp;微生冥绝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只能对楚文豫反抗:“你……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楚堂主了。”
&esp;&esp;“你就听大夫的吧!”
&esp;&esp;很明显,反抗无效。
&esp;&esp;“你刚刚为什么……这么做?”微生冥绝小心翼翼道。
&esp;&esp;楚文豫以为他问的是为什么为了他忤逆太后,转过头来认真回答:“因为我心里,司卿大人无罪,既然无罪,就不该罚。”
&esp;&esp;微生冥绝:“我是问你为什么把我抱回来?”
&esp;&esp;一听到这个问题,楚文豫愣了一下,但还没失去理智,“因为你受伤了,而且……你又不是没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