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看不见路,直接从山上摔了下去。
祝文文被四个护卫围在中间,站得老远都闻道肉被烫熟的味道。
见到被堵住的人如待宰得羔羊困在其中,已经呈现就瓮中之鳖势,心中不停的打冷战。
只要自己不喊停,这些人必死无疑。
热油和烫沙定是赵干娘想出来的计策。这法子好用,只是实在太惨。
自己还要这些兵。将他们都杀了,自己收不成了部曲,扩不了兵了。
祝文文大叫着谷大仓道:“捉活的,捉活的”
谷大仓瞬间知道祝老大的意思。
对着已经溃不成军的贼人道:“我们领有令,凡是愿意投降者,都可免除一死。”
那些贼人听见这话,早就扛不住了,纷纷蹲下缴械投降。
谷大仓知道剑峰有两个当家人。
对着蹲下的人大喊:“你们两个山大王哪里去了?”
就见蹲着人看向一个地方,原来剑峰岗的两个大王一个被箭射死了。一个被热油浇得奄奄一息了。
剑峰岗的两个山大王一个叫丁老大,一个叫丁老二,是兄弟二人,原本是一对猎户。
有一些武艺在身上,当初打死原来的山大王,霸占了剑峰岗。
可怜今日兄弟二人面对的赵家堡的大当家,这一片强盗的祖奶奶。
一身的武艺死在他山。
谷大仓踏着人过去拎着那人的腿拖过来,扔在地上。
四个护卫分列两侧,身量不高的祝文文站在那满脸泡的丁老大面前。
身子一正,不怒自威道:“你好大的胆子,打寨子打到我黄猴山了。
我现在只问你一件事,冬衣和布匹棉花你们运哪里去了?”
那地上的人满脸燎泡,面目狰狞道:“又是一个小白脸,你怎么知道我抢的。”
祝文文道:“我怎么知道你不管,我只问你,冬衣布料运哪里去了。”
那贼呸了一声道:“我知道也不告诉你,我看着你急死,你越是想要我越不给你。
你先给老子的放了,护送我回道剑峰岗,再给爷爷我磕三个响头,我再告诉你,那货物的下落。
你们想要的那个是军衣吧,我听说若不按时交付,可是要杀头的。
要不你也不会因为一车衣裳去找我,那要不是军衣,我也不会去劫一车换钱都嫌费事的冬衣。
你敢这么对待老子,还不八抬大轿将老子抬下山,找十个八个女人给老子伺候好了,我再告诉你那布料和衣服在哪。
现在告诉你,你可不是要了我的性命。”
那贼洋洋得意,似乎已经抓住了祝文文的软肋,等着他束手无策。
祝文文看那贼洋洋得意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不过他的牙痒痒只是因为那贼人面目可憎。而不是因为他抓住自己的软肋。
见那贼人还在不知死活活大提条件。
祝文文慢悠悠的问他道:“那车做好的冬衣是送到了临川县了吧。”
那贼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哆嗦着嘴唇道:“没有,你管我送哪里去了?反正不在临川县。”
祝文文见他的脸色就已经可以断定。
这贼还挺聪明,怕自己说‘是’就会没命。
祝文文又道:“你嘴上说不是,你脸怎么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