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昨天在许仁泽家留下内裤的女人,医院新来的实习生,许仁泽的情人。
宋熙和和江愈安坐在休息室,宋熙和眼神里满是轻蔑,打量着江愈安。
“泽哥说我昨天落下的内裤是你洗的?”
江愈安垂眸翻看医书,并不理会宋熙和,当作没听见。
宋熙和‘啪’的一声把书按在桌上,怒喝道。
“江愈安,你到底还要缠着泽哥到什么时候!”
“这你得去问他。”江愈安漫不经心地说,眼神都没抬一下。
江愈安不是没想过离婚,心里也纠结过无数次。
每当这两个字即将说出口,许仁泽直接开车强拽她去了医院天台。
医院天台是江母自杀的地方,江愈安站在围栏上,白大褂在寒风的吹动中猎猎作响。
“江愈安,如果你不想要你母亲的骨灰,离婚大可随便说。”许仁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凉薄。
江愈安放下医书,抬起头,一针见血。
“如果你能让许仁泽和我离婚,今天就不会来找我。”
“你给他当了三年的地下情人,你都搞不定他,还指望我能搞定他?”
这才是最让宋熙和崩溃的。
起初她以为许仁泽只是和江愈安玩玩,便没放在心上。
没想到只是谈药品出口半年,回来许仁泽居然和江愈安领证了。
她知道以许仁泽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喜欢到了极点,绝对不会让人上自己家户口本。
“我从没想过做许太太,这个位置如果你想要,尽管想办法拿去,但别指望我给你铺路。”江愈安站起身,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还有你的内裤没人洗,躺在马桶里,你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