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腿的那一刻,弦汐已哭得词不成句:「我不想……我不想再给你当玩儿的了……」
到底他妈是谁教?她的这些?!玄濯一时间真想把?那人拎出来大卸八块。
……………………………………
最初的剧痛似乎过了很久也没有缓和下来,弦汐空洞的眼?半睁着,什麽都看不太清。
感觉比第一次还疼。
也可能是因为,这回心脏也很疼,与身体的痛楚叠加在一起。
又或者只是心脏更疼些而已。
「玄濯……」弦汐噙着止不住的泪,破碎道,「你不能……这麽对我,我是真心喜爱你……的……」
玄濯僵了几秒,压着声嗓道:「真心?你的真心算个屁。」
随後捂住她的嘴继续。
弦汐觉得,她可能是快要?死?了。
心跳忽然在这一刻终止,悄无声息地沉落谷底,呼吸也暂停着,许是忘了。
只有眼?泪还在流淌。
比体内的鲜血还热。
……
这场煎熬的酷刑维持到天边吐露出一丝光亮才结束。
当玄濯冷静下来,弦汐闭着眼?,呼吸已几不可闻。
她身上的伤痕还没消掉,又好像是正?在消,只是速度太过缓慢,并?不明显。
她在发着高热。
渐渐升起的日辉驱散了夜间一切阴霾,玄濯定?了半晌,慢慢从床上下来,倒退几步。
手隐隐发抖。
不知是出於什麽样?的心理,他不稳地整理好衣服,逃也似的出了屋子?。
弦汐昏昏沉沉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人。
高烧久久不退,烧得她脑袋都清醒不过来。
她略微动?了动?,发现失去知觉的双手还被绑着。
好难受,谁帮她解开……
——
赛场上,议论纷纷。
「弦汐怎麽还没来?她去哪了?」李师盈坐在观众席,急得不行。
付眠也蹙着眉:「师妹会不会是睡过头了啊?」
「不会吧,她也不是那麽粗心的人。」
「那现在怎麽办,对手都在场上等着了。」付眠看李师盈一眼?,示意道:「咱们找师尊去?」
李师盈:「行。」
两人急匆匆跑去明澈身边,俯身道:「师尊,师妹还没过来,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明澈更是焦灼,指着一个方向道:「已经派了两三个了,刚走不一会,你们要?是没事也跟着一起去找找吧。」
「好嘞。」
两人立马顺着他指的方向跑。
一伙人率先去的便是弟子?舍,看是不是弦汐睡过头了。
「小师妹,你在不在?」
「小师妹?弦汐?」
「比赛快要?开始啦!」
迷糊间,弦汐依稀听到几声呼唤,似乎是在喊她。
她勉勉强强睁开眼?。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日光倾泄,照亮了室内景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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