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婚姻观,致使路秋焰对婚姻也避之不及。
原书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路秋焰婉拒虞商的求婚。虞商求了五次婚,凭着三顾茅庐坚韧不懈的毅力才成功。
“我明白。”田阮认真地说,“我是虞先生的盾牌,我不会让别有居心的人接近他。而且他也不会理睬,他很讨厌别人带着目的接近他。”
田阮没忘,他和虞惊墨的初衷,是他当虞惊墨的婚姻盾牌,虞惊墨送他去上学。虽然现在两人感情有了质的飞跃,也不会改变这个初衷。
田阮愿意当虞惊墨的盾牌,而虞惊墨也会如同出鞘的剑,护他安稳。
一小时后,假面舞会正式开始,虞惊墨也带着虞商回来,琴笛如同一只幽灵随在后面:“虞惊墨,我等你很久了。”
虞惊墨两耳不闻,径直走到田阮面前。
田阮拿出自己准备的美食,“虞先生,这个葡萄干布丁好吃,你尝尝。”
“嗯。”
宴会厅只有墙边两旁有椅子,只能站着吃,也方便走动喝酒聊天。两人就在布满酒水的长桌边对望,眼中皆是甜蜜的笑意。
保镖挡在琴笛面前,阻隔窥探的视线。
琴笛:“……你们挡到我了。”
毛七:“这位先生,眼睛是可以转动的,您可以看别处。”
片刻后,一曲圆舞曲前奏悠然响起,“东家”站在台上主持,朗声庆祝圣诞快乐,“接下来,让我们一起跳舞吧!”
大家很自觉地走到一旁,不打算跳舞的宴会厅退出中央位置。
中央的聚光灯下站着一个白发白衣的青年,深吸一口气深情道:“虞先生,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众人朝虞惊墨看去,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但苏市虞家大名鼎鼎是听过的,虞惊墨的身份呼之欲出。
“……虞惊墨不是结婚了吗?他夫人呢?”
“听说他夫人是个男人。”
“不会是那个穿银蓝礼服的人吧?”
穿银蓝礼服的路秋焰被黑着脸的虞商拽到一边,“我们组队跳舞。”
路秋焰:“好。”
作为曾经富贵过的主角受,跳社交舞这件事小菜一碟,只不过之前都是和女士跳,和男的还是头一回,脸色顿时有些不自然。
虞商也有些不自然,好在有面具遮掩。
田阮正嗑得开心,手被虞惊墨握住,十指相扣。
虞惊墨低低道:“这第一支舞,自然是我们来跳。”
田阮:“我没跳过舞。”
“没事,我教你。”
圆舞曲曲调轻快悠扬,前奏即将结束,虞惊墨一手拉过田阮,使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揽住他窄瘦柔韧的腰肢,一个轻快的旋转,就到了中央位置。
也不必站在聚光灯下,在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中,宛如踩着云团飘在天际,圣诞的虹彩自水晶灯斑驳落下,雪人微笑着注视宴会厅内所有舞者。
田阮根本不知道自己跳得好不好,只是跟着虞惊墨的节奏,出左脚,踏右脚,旋转——
黑金的大理石地砖上,各式皮鞋高跟鞋踢踏有声。
燕尾打在腿上,田阮脚步乱了,踩了虞惊墨好几脚,虞惊墨干脆抱起他站在自己脚上,带着他感受行云流水的舞步。
周遭响起掌声。
田阮天旋地转,心脏快跳出喉咙,虞惊墨将他放了下来,重新跳了一遍。
一回生二回熟,田阮也能尽情地迈开步伐,牵着虞惊墨的手举高,在他臂弯中转一个圈,跳着跳着就笑起来。
在舞步的拉开与靠近中,虞惊墨唇畔擦过田阮的脸,若有似无的亲密接触更是激起一片掌声。
忽略田阮的衣服,任谁都会觉得他们郎才郎貌,天生一对。
琴笛孤单地站在聚光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