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帆委屈巴巴想,谁让他是自己老婆呢。听话的他不再说话,并在老婆手心上舔了一下。
江景舟猛地抽开手,瞪眼,“你怎麽总用这招!”
因为好用啊。
陆阳帆不说,继续黏糊糊的搂着江景舟的腰,撅着嘴非要老婆亲他。江景舟不理,他就哼哼唧唧,直到亲了才罢休。然後突然想起什麽,去玄关处拿东西。
“你出去买早餐了?“江景舟闻到饭菜的香味,光着脚走到陆阳帆面前。
陆阳帆个子高,一个人挡住大半视线,江景舟必须按他肩膀不让他动,歪过头才能看到。
“在干什……”江景舟看到黄色包装上的大药房标识,卡了壳,“……麽。”
陆阳帆拆包装的动作一顿,“买的那个什麽,就,一点必须品。”
江景舟眸孔震颤,“还买?!”
“不不不!”陆阳帆忙说,“不是套,我买的药膏!”
声音字正腔圆,声情并茂。
空气一片安静。
过了一会儿,江景舟後知後觉有点热,陆阳帆脸上也燥得不行。
他们昨晚刚做完,看似相处自然,实则都没好意思提昨晚的事。
比如江景舟现在穿的浴衣是陆阳帆的,为什麽衣服不见了,为什麽要穿陆阳帆的,又为什麽光着脚……疑点太多,但彼此都没提。
因为犯罪证据丢在会议桌底下。
有衣服,内裤和棉布拖鞋。全都胡乱的堆着,没人搭理。
昨晚的第三次,他们是在那里弄的。
无他,人在非理性的时候就会追求更刺激的东西。白天看上去圣洁正经的地方,在夜晚简直是“诱惑”的代名词。
当然,现在是白天,晚上的疯狂现在看来成倍尴尬。
——尤其陆阳帆手里拿着药袋。
陆阳帆捏着药袋,结巴解释:“我看你那里有点儿肿……”
“嗯?”江景舟把手放进口袋,摸了一下发现没有,抓着浴袍假装挠痒痒,“哦。”
“嗯,所以就是得……涂一下药。”陆阳帆强装镇定,把药带打开,拿出里面的药膏。
这东西之前买过,并不是陆阳帆涂的,当时陆阳帆只把药膏交给江景舟,让他回家涂。
现在看来,当时的自己像个渣男。
这次当然不能这样,陆阳帆拿着小小一支药膏,努力分析上面的文字,严肃的像个研究学者。
江景舟把手放进浴衣口袋,努力装作无所事事。
几分钟後。
江景舟不耐烦了,抢过陆阳帆手里的药膏,“你认识字还是怎的?两行字你能看一天!”
陆杨帆耳廓发红,“不是不是……我没明白它说的,根据皮肤的敏感不同,要注意力度和药量是什麽意思……”
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像菜谱里的“适中适量”,作为一个做菜新手,陆阳帆每个字都能听懂,每个字又看不懂。
“这有什麽看不懂的。”江景舟嘟囔,“注意力度和药量,就比如……你那什麽的时候不也能控制力度麽?”
哦?
哦!
陆阳帆恍然大悟。
不过涂药这种事,想想都要脸红心跳。两个达成共识,决定先吃饭,吃完饭再议。
昨天晚上,陆阳帆给江景舟简单清理过,因为江景洲不喜欢保护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