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妹妹你昨天也练舞出汗,又不是这样。。。”
身为处男的二哥沈惕还在“打破砂锅问到底”,沈渊行轻咳一声,扔给这没脸色的弟弟一块牛排。
“阿惕,你怎麽这麽啰嗦?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吃都堵不住嘴的沈惕:“。。。”
周禛切好小牛排,将新鲜带汁的五分熟连碟子一并推到孟昭然面前。
“这些都吃了。”他低声命令。
真是不争气。明明不用她动,她躺着享受就好,可周禛还是觉得她体力不行,细细的娇喘像小猫,那儿又紧,将他的手指缴得欲。仙。欲。死。
水还多,是小妖精,还是水做的。
花露溢了满手,清甜馥郁。
他吮舔上去,舌尖舔着手指,表情很蛊,又蛊又欲,孟昭然却被他羞哭了,这个人。。。沾了她的蕊露,怎麽还。。。
想起昨夜的放纵,她心虚,乖乖拿起刀叉,叉起一块放进嘴里,嚼着,但不知滋味。
楼上,布草还没收拾。
昨夜结束时,周禛将颜色深得不成样的布草扯下,去衣帽间拿了张新的铺上。
这期间,孟昭然亭亭玉立地站在一旁,羞窘地抱紧双臂,纤长的娇躯,在清冷月光下显得格外妖娆,褶皱得不成样的睡裙被她一下下捋着,让它勉强遮盖住她。
连换布草,都是摸着黑换的,只有一隙月光可供做光源,微弱如萤。
周禛要开灯,孟昭然不肯。
他要给她用口,她也不肯,羞得直想哭。
若是给他用了,那他岂不是就能看清楚她被最後一点布料覆盖之处?
从山丘到沟壑,边缘至中央,莹白丶粉白再至靡红,若熟透了的蜜桃,如何能给他看的?
在早饭期间,周禛也一直观察着这三兄妹的相处。
似乎孟昭然的“逃避型依恋”,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两位哥哥对她关怀备至,她也没有对他们敞开心扉。
而沈渊行丶沈惕似乎也知道这点,所以哪怕知道妹妹昨夜遭受了委屈,他们也不敢贸然地将这一话题拿来说开,而只能说着无关紧要的事,插科打诨,逗她开心。
更令沈渊行丶沈惕二人觉得烦躁的是,如今沈氏集团蒸蒸日上,像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他们两于百忙之中抽出身,然而今天就要再度返港。
私人助理已经为他们申请好G50的出行航线。
“你们回去吧,记得告诉爹地和妈咪,我一切顺利,让他们不要担心我。”孟昭然窝在椅子里,伸了伸懒腰,尽量神色如常地说。
原本她还想亲自送两位哥哥到机场,但她今天约了Maggie去公司排练新专舞蹈,为年底发售的新专辑做准备,所以不得空
“你和Maggie好好排,我送他们回去。”周禛询问了孟昭然的行程之後,下了决定。
“不。。。”
孟昭然下意识地拒绝,可想到昨夜他们都那样甜蜜,她便将到嘴的拒绝吞了回去。
“好,那你送哥哥他们。”
沈渊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妹妹和妹夫。
这对新人也忒奇怪,有时候,他们给人感觉很近,有时又感觉很远,很疏离。
半小时後,一辆漆黑锃亮的宾利欧陆,穿过两侧高大的行道树,惊起湖边栖息的水鸟。
欧陆上,三个男人相对而坐。
周禛单手解开白衬衫的纽扣,脖颈上的喉结锋利又饱满,他微微偏着头,视线还朝着家门口的方向。
模样恣意,痞帅中又带着一丝深沉的隐忧。
一上了车,三个人的脸都先後垮了下来。
沈惕率先开口:“阿禛,针对isa的网暴你处理得怎麽样了?”
周禛表情冷冷:“先是屏蔽,抓到人以後把网暴者都告了,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