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把自己逼得太紧。”Ethan拍了拍她的肩膀,“记住,我是过来人,有些话虽然听起来粗鄙,但是真有用。”
*
下班後,云听回到家。
Zephyr一副懵懂的模样,似乎想不起来自己昨晚闯的祸,讨好地舔了舔云听的手指。
云听抱起它走进屋内,将包挂在衣架上。
四下里安静得有些过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微弱的街灯投进些许朦胧的光影。
Zephyr从她怀里一跃而下,径直跑向床,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蜷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云听和苏黎刚在外面吃了晚饭,听了苏黎两个小时的絮絮叨叨,小年轻总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吐槽这个人性格有问题,一会儿又羡慕云听结婚,还一直嚷嚷着要看徐清聿的照片。
云听没有徐清聿的照片,她们唯一一张合照是结婚证上的照片。
苏黎听完後,问两人为什麽不拍结婚照。
云听答不上来。
婚礼太急,来不及拍,或者是徐清聿也没打算拍。
洗澡完後,云听拿出手机,点开和辛亦桐的对话框。
辛亦桐:「徐清聿不回来,你要不要过来和我住几天?」
辛亦桐:「反正你一个人在家也是无聊,干脆来陪我说说话。」
云听:「算了,不去了。」
辛亦桐:「有异性没人性。」
辛亦桐:「怎麽?不想搭理我了?还是嫌弃我家小,留不下你这尊大佛???」
辛亦桐:「你不用狡辩了,不原谅你。」
云听:「当然不是!」
云听:「我还有工作呢。」
云听:「飞吻。jpg」
辛亦桐:「行行行,工作狂。」
云听有苦难言,她现在全身上下遍布吻痕,旧的没消,新的又来。
尤其是脖子。
徐清聿好像特别喜欢她的脖子,又掐又咬的。
她这几天不得不穿衣柜里最保守的高领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可即便如此,还是有几处吻痕若隐若现。
穿睡衣,更不得了。
要是被辛亦桐看到,估计又得打趣她。
不是一般的打趣。
以云听对她的了解,她定会八卦徐清聿的长度丶直径丶频率等…
结束和辛亦桐聊天,云听又和云闻聊了几句。
云听一直想和云闻聊金毛男的事,但云闻最近很忙,云听陆陆续续给她发消息,她基本都是隔天回。
她拨通云闻的号码,电话这次很快接通。
“听宝,真抱歉啊,这几天实在太忙了,我这才有点空。”
云听听得出云闻声音中透着的倦意,每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疲劳感。
“没关系,我能理解,”她心疼道,“忙完了吗?你都这麽久没给我回消息了。”
“最近这段时间拍摄特别紧,很多事情都压着,回你短信慢了点。”云闻对别人骂了句脏话,接着又继续对云听说,“你也知道,工作中有时事情堆得跟山一样,真是一个接一个,我这几天几乎都没怎麽睡。”
云听说:“周日回家我给你按摩按摩。”
云闻感动得快哭了,“呜呜呜,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只有听宝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先去忙了。”
*
时间一晃到周日,云听和徐清聿约好一起回徐宅。
徐清聿白天没有休息,还在工作,无法过来接她,云听也没有让他专程过来,而是自己先回了徐宅。
一进门,家里异常安静,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有淡淡的木制家具和陈设散发出的温暖气息。
徐爷爷和徐奶奶最近迷上了听戏曲,整天听着老式的音响和悠扬的曲调,家里也一刻待不下去,整天跑外面听戏曲。
阿姨也不在。
云听放下手中的包,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