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恋爱中的她更是两模两样。
会议圆满结束,所有人都向外走。
这时,池屿突然出声,“秦纾。”
一瞬间,大家全都停下脚步。
华阳员工不解,天啓员工心里飘过一万句卧槽。
“我有点事想单独问你。”他说。
秦纾停下脚步,这次没有在池屿员工面前驳他面子。
“好。”
会议室的百叶窗在开会时就被关上了,此时,这个密闭空间中只剩下他们。
长桌边,他们分别站在两侧。
“池总,现在还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不是公事,还是等私人时间再说吧。”
池屿浑身一僵,这个新称呼他从没听秦纾叫过。
“姐姐,这个项目我会一直跟着,之後我们会有很多在公司见面的机会。”
“随便你。”秦纾说完就要往外走。
她还在生气,带着拧巴。
“别这样姐姐。”池屿拦在门口,想起牵秦纾的手,“不要对我这麽冷淡。”
秦纾躲开了。
“可是我还在生你气。”
“我知道。”池屿怎麽看不出秦纾在生气呢,这段时间太多公务,甚至连见面,都要借着工作的由头。
“我生气,就会一直对你这麽冷淡。”秦纾皱眉,重复一遍。
真是奇了,明明之前手段是一套又一套,怎麽现在看着像个木头人?
木头人先生动了动手指。
最後可怜巴巴地勾住她的指尖,“那我就一直贴着你,冷也贴着你。”
秦纾抿唇,没有给他回应。
“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池屿松开手,侧身为她让出通道。
等她即将推门时,池屿才又低声问:“姐姐,我可以重新追你吗?”
会议室里沉默一会。
良久,才听到秦纾又是一句,“随便你。”
门在眼前关上,擦肩而过时,池屿闻到秦纾身上的香味。
不是他送她的那款香水。
做错事的人总是踟躇犹豫。
池屿不敢再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耍无赖。
毕竟他也不知道秦纾还吃不吃这套。
秦纾出去时,张总他们还在等候区,遥遥相望,互相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回到工位,冰美式里的冰已经化了。
水珠细细密密,偶尔有一两滴滑下来。
猛灌一大口,秦纾唾弃自己的没原则。
长期的相处,她的身体在池屿靠近时就会悸动。
她咬着吸管。
毫无预兆地想,开春时,或许他们会和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