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家里有麦乳精!”文秀想起来了,这是别人送来的,一共两罐呢。
杜思苦把被褥往肩上一扛,“那你去拿。”
“在舅妈屋里。”文秀说。
被舅妈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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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
于月莺耳朵贴着门听了半天,也没听到声音。
怎麽说话声音那麽小?
密谋什麽呢?
屋里拉开门,于月莺一惊,赶紧躲到旁边。
她动作还是慢了一步。
杜思苦:“表姐,家里就麻烦你了,文秀等会跟我一块去医院。”
屋里就于月莺一个人了。
杜思苦出来後,去了杜爷爷的屋里,爷爷给的钥匙,她从床底下找到了爷爷说那一箱罐头。
拉出来,提了提,还有点重。
杜思苦提着罐头出来了,顺便把门锁上。
“文秀,好了吗?”
文秀回屋拿纸笔,拿东西去了。
“来了。”
杜思苦扛着被褥,提着罐头箱子走了,文秀手里拿着装得满满的书包,跟在杜思苦身後。
“表姐,我帮你一起提吧。”
“不用。”
于月莺看着杜思苦把整整一箱罐头都提走了,都没客气一下问她吃不吃,心里发恨。
不就是找了一个破工作吗,得意什麽!
这罐头是一箱子,要是拆了,拿一罐出来,那还怎麽提?
两只手能抱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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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病房里,杜父已经把袁秀红看成了救命恩人,尤其是看到袁秀红给杜爷爷的那个平安符的时候,觉得这姑娘真是哪哪都好。
能冶病,还帮他爸求了平安符。
杜父感激得都不知道该说什麽!
病房外头。
杜母敲了门:“你跟爸要不要吃点东西?我买了粥,问过护士,他们说爸要是醒了,是可以喝粥的。”
杜父开门。
“我给你买了饭,有些冷了,你就着吃一点。”杜母把饭跟粥都递了过去,“我等会还有给妈送饭。”
老五一直在上头照顾老人,也还没吃呢。
“辛苦你了。”杜父跟杜母道,“等会你回家去,老三跟沈洋借了自行车,等会老三回来,你骑自行车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过来。”
等会他去楼上守着,他爸这边,到时候老四跟这位小袁一块守着,怕病情生变。
杜母点点头,“我明天再送饭过来。”
她累了一天,真的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过来呢。
她问杜父:“你工作那边请了假吧。”
“批了十天假。”
杜母心里一沉,那得扣工资吧。
这会正是用钱的时候,真是没办法啊。
杜母回头又一想,老四不是工作了吗?
要是老四把工资给家里,这就不用担心家里的开销了。
回头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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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路家属大院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