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之后的这个应该对我没什么必要。”空说。
鸣涧哼笑,指尖敲打着手臂,“那可不一定,总之,你想清楚可以跟我说,我等着。”
鸣涧扔给了空一朵花,转身带着自己的人悄无声息的退回了天领奉行的驻地。
而空,也在看着手中的这朵红白相间的椿花沉思着。
“这花……好像很少见啊……”
在鸣涧等待了几天,并且作为天领奉行的将领在名椎滩跟海只岛打上了几场之后,终于在一天夜里,她等来了旅行者。
门外笃笃的传来急促敲击木柱的声音,没有一丝停顿,来人一把掀开了门帘进来了。
不巧的是,这个时候的鸣涧正坐在一旁,让下属给她四肢上着药。
见此动静,她也只是抬眼扫视了对方一眼。
“先等着。”她冷静的说。
但极速避开巡逻赶过来找人的空和派蒙可不冷静。
空眼神示意身旁的派蒙,派蒙就飞过去拉住了鸣涧的衣袖。
在下属阻止不及的情况下,派蒙回身一扯,嘶啦,什么东西撕裂伴随着液体滴答的声音在她身后回响。
“派蒙!”空惊恐喝止想回头的派蒙,几步上前,蒙住了她的双眼。
鸣涧低微的痛哼了一声,下属此时反应极快的伸手按压住了鸣涧的血管,眉头紧锁死死盯着撕裂的血肉,小心翼翼的用手术刀具把裂开的血肉轻轻拨了回去,再用一种极细微的水线缝合了起来。
“旅、旅行者,她、她是不是……”派蒙唇瓣苍白又哆嗦,半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空神色凝重,全程看着鸣涧鲜血滴答的伤口在下属的手下变成了一道染血的疤痕。
“你这种情况……”
鸣涧见伤口缝合好,当面催动了自身的草元素。
莹莹绿光中,伤口开始愈合。
在此期间,她没有跟空再说一句话,眼睛一直注视着手臂。
很快,伤口恢复如初,而她四肢上的其他地方也被涂上了一股浓郁花香的药物。
一切完结,鸣涧抬头望向空,站起身说,“走吧。”
“走?”空严肃的看着一派淡然的鸣涧,不赞同的皱起了眉眼。派蒙也用自己的小胖手扳开了空捂住她眼睛的手。
“你、你好了?对不起……”派蒙小心翼翼的探头探脑,话语里带着浓重的愧疚。
“暂时好了。先不说这个,你们来找我,是有人需要我帮忙吧?别耽搁了,走吧。再耽误下去,有人要忍不住发现了。”
鸣涧扯过房间里擦拭过血渍的一块废旧纱布随意擦了擦手臂上残留的血迹,再随意的扔下它,转身迈步就走在了空和派蒙前面。
“哦、哦!”派蒙愣愣的应声,空拉住她身后的小披风快步走到了鸣涧身前,“走这边!”
鸣涧麻溜的转移方向,跟在了空的身后,走之前,随口吩咐身后留下的下属,“一切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