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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75 麦嘉云你真是好变态啊(第1页)

◇第75章75。麦嘉云,你真是好变态啊

意识变得模糊的时候,淋漓的痛觉对于保持清醒格外有效。麦嘉云十分庆幸之前不适感涌上来的数次,阿宁都不在家,所以如此狼狈的时刻一直推迟到当下才被发觉。

“返来後没多久,就。。。”割伤了自己,却要对住梁天宁诚恳地讲一声道歉,“但我不想你失望,阿宁。。。”

而此时掌心空无一物,麦嘉云本就涣散的神志甚至不够答一句完整的话。

他看起来很痛苦,对着梁天宁伸出手:“阿宁,给我,然後出去待下,好不好?”

梁天宁有那麽一瞬怀疑,这一定是麦嘉云对自己展开的报复。

当初他在腕上割下一刀,毫不留情,毅然而决绝。所以麦嘉云要把那一下拆碎了,换成无数道割在自己身上,要他也尝下当年的Charles吞过的苦果。

这样你弄痛我丶我报复你的日子,馀生还剩下多少?

梁天宁倦了这样,却发现早没法脱逃。

他垂头,静默半晌後,问:“换深红色的床单被套,也是怕我发现不小心落上去的血迹?”

短短一句话的功夫,麦嘉云已经满头冷汗,话讲不出,只能频频点头。

再费力张口时,已经是近乎恳求的语气了:“阿宁。。。”

梁天宁却不再搭他的话,一脚将柜筒踹回去,单膝跪上床。

麦嘉云一边打颤,一边後退不成,被梁天宁不由分说拉住一只手腕,没了退路。

梁天宁身上的浴袍本就是焦急中草草裹上的身,此时麦嘉云轻微挣动,衣襟被扯散开来,露出一大片光洁的胸口。

他把麦嘉云的胳膊牢牢抓在手里,就下定决心不可能再松开。只是他苦于分身乏术,医药箱远在客厅,这种紧要关头他不可能放麦嘉云一个人在屋内,哪怕只是十几秒钟都不行。

那刀片锋利到只是握在手里就可以换来一道道血痕,要是真对住了哪一处大动脉割下去,不消几秒都足够阴阳两隔。

他扯来睡袍一角,对住麦嘉云的掌心一圈一圈地缠,直至再没有新鲜血液透过布料渗出。

梁天宁这才转身,强硬地将床头那杯温水捞在手里,对住麦嘉云的唇边送。

那双唇因为颤抖,此时被主人咬死了紧闭住,水送至嘴边了都不肯张开。梁天宁降下声音,耐着心哄:“阿云,热水饮落去,就会暖些。”

而怀里的人似乎在经历一场恶战,许久不见的幻觉又返回来侵扰他丶纠缠他,他深陷在其中,无法脱逃。

梁天宁无法,只好将玻璃杯抵在自己唇边,含了一口。而後稳妥将易碎品放回床头,才捏住麦嘉云的下巴,强行用舌尖顶开他唇缝,把水渡了进去。

麦嘉云似乎安静了些,不知道此时在幻觉里看到的又是什麽,等下一口水喂过来,就似是无意识般地,自动将双唇张开,接下一口水的同时,要用力吮过那两片入侵的唇瓣,才肯罢休。

他神志不清,梁天宁只能由着。转身,拿起杯子,又喂他一口,又一口。来来回回,总算是半推半就逼人饮去大半杯。

他不断回身丶转身,衣角又牢牢在麦嘉云的手上系着,一来一回间,单薄的睡袍早被扯得从肩头滑落,堪堪挂在臂弯。

他想将落下去的衣物捞回肩头。但无奈可以自由活动的那只手是左手,而他自小至大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右撇子。更何况怀里还靠了个人,操作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祸不单行,麦嘉云偏偏在这个时刻转醒。头靠在他的胸口,而他门户大敞,眼帘掀开,入目便是——

麦嘉云睁开眼睛,对着面前的梁天宁上上下下扫视过,怔了几秒。

而後不知想到什麽,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人又突地奋起,一手被缠住,不方便动作,就骑上梁天宁的身,用那唯一一只可以自由活动的手,牢牢卡死梁天宁的脖子。

梁天宁的眼睛倏地一下红了。

麦嘉云不遗馀力地掐住他,目眦欲裂:“又是你!你又来勾引我!我一定要掐死你,你死了我就可以返去找我的阿宁!你不是他,做什麽一直缠住我不放啊!你给我去死丶去死——”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梁天宁眼前发白,头跟着一阵眩晕。他发不出一声,只可以不停拍打麦嘉云用力的手,却依旧无济于事。

他的手只好移开,换到一旁去,捞起已经在剧烈的挣动里滑至颈侧去的项链,艰难地举到麦嘉云的眼前。

一颗糖果形状的吊坠,在昏暗的光线下,镶嵌的钻石一闪丶一闪,反射的光流转到麦嘉云的脸上丶眼底。

他的眉头皱起,往常那些穿着暴露甚至一丝不挂地靠近他丶如水蛇一样缠上他丶要他留低一起玩乐的梁天宁,没有一个脖子上带着这东西。

这一颗糖他在身上挂住十多年,每一个新年丶每一个坚持不下去的时刻他都在上面落下一个轻吻,那是他的信念,一样是他独行过这些年的所有支撑。

是他的爱。

他在下定决心放梁天宁离开那刻,亲手将它从颈上解下来,放在梁天宁的手里。

那些虚假的阿宁不会拥有这个东西。

回神的那一瞬,他似被灼伤一般,猛地抽回手。空气倒涌回喉咙,梁天宁剧烈咳起来,眼底通红,满脸的泪,他从未这样可怜过。

尤其是颈部鲜红鲜红的一道掌印,毫不留情面地揭穿动手者刚刚似杀人般的决心。

配合梁天宁那一身的痕迹,真似是受过凌虐的模样了。

麦嘉云心有馀悸,心中惶恐比梁天宁更甚。哪怕心知已经回归现实,却依旧不敢再靠近梁天宁半分。

偌大的一张床上,他抱住厚重的被,节节後退。直退到同梁天宁完全相反的另一侧边缘,两人中间的距离似拉开一道银河天堑。

梁天宁缓过神来,依旧在轻咳。终于将睡袍拉回到肩上去,跪坐起来,试图向麦嘉云伸出手去:“阿云。。。”

麦嘉云退无可退,甩开手上缠住的那块沾了血的衣袂,而後长腿一伸,落了床。

他从地上捡起属于他的那件睡袍,披上身,倚住床边滑坐下去,背对住梁天宁:“对不住,阿宁,我丶我真不是故意,我刚刚还以为你是丶你是。。。”

梁天宁跪在床上,膝行至麦嘉云身後,顿了两秒,起身,紧贴住他在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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