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折磨啊
鹤明宣甚至不敢碰一下他,感觉戚子君只是轻轻一碰,就会直接碎掉,後面上来的警察也被这一幕吓到了,赶紧找了120
戚子君被抢救了一天一夜,才堪堪被保住了一条命,等他再醒时,眼里已经没有光了
严征被派去找他做笔录,鹤明宣不知以什麽身份,这一天一直守在病房外面
严征进去後,与戚子君聊了一会,确定他状态还好後,他才开始问
“那个,鬼来找你,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吗?”
戚子君缓缓望向他,干燥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说
“他说,开始了,我是第一个,请调查何谨,他说我害何谨受了委屈,所以他要我生不如死,和何谨有关,他一定会去杀那些人的,快去!”
戚子君激动怒喊,严征被他吓地跳了起来,落荒而逃地把这个信息告诉了大队,警察立刻对何谨发起抓捕
鹤明宣在病房外远远看了戚子君一眼,也跟着警局的人过去了
支走大部分人的戚子君一下子就滑倒回自己床上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拿着病历本,就准备进戚子君的病房,被门口两个看守的警察拦住
几人说明了一下情况,确定无误後,才将医生放了进去
医生进去之後,便坐下来不动了,警察没注意的是,屋子内的一切东西都没有再动了,无论是钟表,还是点滴
屏障内,医生卸下僞装,黑色的长发男人用长长的指甲轻轻滑过戚子君那包着纱布的眼睛,他轻笑
“真是个小疯子,对自己都能下那麽狠的手”
戚子君双手捧过他的手放在脸边轻蹭,邪魅一笑,“不狠,怎麽骗他们?”
宫之问他,“你确定,何谨会没事?”
戚子君脸上旋即冷了下来,他对上宫之的眼睛,宫之有点心虚地撇开眼神
“没那麽亲密,只是作为曾经友人的关心,不会耽误我们的”
戚子君又笑了,他说,“不会的,他也是受害者呀,恶人,可是只有您呢”
宫之看着他,大笑道,“好!卢清,我可真是越来越钟意你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戚子君歪头看他,“是您,您可不能让我失望啊,记得吗?”
宫之作为一个千年恶鬼,居然会在这个小小的孱弱人类身上感受到一丝压力,他有点不敢置信
虽也只是一瞬,下一秒戚子君就又恢复笑脸对他恭恭敬敬了
在宫之准备走人时,戚子君叫住了他问道,“宫大人,我的小狗你藏好了吗?”
他露出了期待的表情,却莫名让宫之烦躁,他瞪了戚子君一眼,说
“管我的情爱时倒是挺严厉的,你自己那边却是放宽的很啊”
戚子君无所谓地摇了下头,“大人,你是关键角色啊,若是在大计将成的时候随便用一个你的曾经友人来威胁一下你,你就灰溜溜地妥协了,那可怎麽办?但我不一样,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送死的导火索,我的小狗也只会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我们是不一样的”
戚子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却莫名引起宫之的不满,一种奇怪的欲望开始在他心脏里喧嚣,宫之气呼呼地甩袖走了
又送走一位,戚子君再次滑到床上,盖着被子掩住一整个自己
他的眼睛在麻药过後正一阵阵的发疼,但都不及他心里的空虚,他对着系统说
“小统,我感觉我快撑不住了”
[老大!你怎麽了!不是都在按你的计划进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