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游乐设施,就没几个是陈单凌能陪着乘坐的。
他的畏高程度太过严重,去那儿实在有点浪费。
“……电影吧。”
“嘿,我就知道!呐,你看!”
陈鹿亮出两张电影票,陈单凌看到“惊魂”等等类似的字样,就一脸嫌弃地推开了陈鹿的手。
陈单凌不光畏高,还怕鬼。
“别呀,一起嘛。”
“我是真的不敢看……”
“都是假的你怕什么呀?”
“你不能喊上老妈一起看吗?我在外面等你们就是了。”
“不行妈妈要和爸爸一起去逛街,就我们两个去!”
陈鹿见先斩后奏不成,就又开始软磨硬泡,
“看嘛看嘛~恐怖片不就是图它让人不敢看又很好奇的点嘛”
“我又不好奇……”
朽白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陈单凌听见,当即坏笑道:
“你带朽白去,他肯定不怕。”
“???”
“对哈!我还没和小白出去玩过呢?
“嘿嘿嘿嘿”
“人类,你岂敢——”
趁着陈鹿抓住了凶巴巴的朽白,陈单凌迅地收拾好碗筷、“逃离”现场。
……
时至中午。
喻涟将午餐的饭菜端上了桌,陈单凌也帮着摆好了餐具。
家门打开。
“今天回来挺早啊。”
“早上散打课学生不多,课后验收就没花太多时间了。”
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进门。
他留着干净的胡渣,与陈单凌身高相仿、体格更健硕些。
他名为陈恒,是兄妹二人的父亲。
“今天菜色这么丰盛?”
“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天黑就喊不到外送了,就连大白天的配送费都贵了不少!这不就趁着老板愿意送,多买点嘛?”
“老婆亲一个…ua!”
“哎呀陈恒!孩子还看着呢!”
“咳,你们继续。”
陈单凌被这酸臭的粉红色氛围呛得干咳一声,唤过陈鹿下楼吃饭就又回了卧室去。
“上楼干嘛?不吃饭啊?”
“还不饿,我再睡一会儿,你们要出门了叫我。”
陈单凌又倒到床上呆,他也不知道这个样子能不能出去。
看着自己这像从指骨直接形成的黑色利爪,他试着往另一手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
皮肤很干脆地破开一道口子,伤口刚渗出一滴血就迅愈合。
他放下手,沉重地叹了口气。
尾尖在身后甩了两下,反映着心神不宁。
不一会儿困意袭来,他就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