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凌微怼了林一诺脑袋一下。
“你都看医书了没看到我在上面画的叉吗?我最近新找到一个方法,就是要在你头上下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
“我愿意!”
林一诺想也不想便答。
声音大得把廊下守夜的阿信都吵醒了。
阿信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爬起来刚想进屋,又停了下来。
将军说他愿意?
愿意什么呢?
和大少奶奶白头偕老?
别是两人正在说情话呢,他闯进去了算什么事儿啊。
阿信猛地一拍自己的脑袋,果断躺下接着睡了。
又一日。
妙手堂。
许清风给林季明的伤处换好药,抬头对门外站着的衙役说道:
“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吧。”
过不多时,秦怀安腰间佩剑,大踏步进了医馆。
“许太医,许大夫。”
秦怀安冲两人略一抱拳,“人我可以带走了么?”
“秦都尉,人还不能下地呢,这么重的伤,哪能说好就好。”
许清风一脸莫名其妙。
“那叫我来是……?”
秦怀安环顾下医馆,并无异常。
“是结算诊费呀,这人每天都要好几钱人参吊着气,医馆利润本就微薄……”
许清风推开他哥要制止他的手,朝着秦都尉说道。
“哦,这个简单,我先付你就是。”
秦怀安从荷包里拿出一大锭银子。
“好嘞,秦都尉您放心,再过几天,保准儿活蹦乱跳地给你送过去。”
许清风捧着银子笑嘻嘻道。
秦怀安心思不在这上面,哼了一声抬脚便出去了。
一直在旁察言观色的许清扬抿紧嘴唇,秦都尉有心事,他看出来了。
只不知道这心事,是否还与林家有关。
他今日当值的时候,看到养心殿要了一味丹参丸。
那是养心护心的东西。
来取药的太监嚼舌根,说何相把皇上气得不轻。
何相能有什么错?唯一有牵扯的就是林季明的事。
“我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来了。”
许清扬道。
他要亲自去给林家报个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