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沈璁听她说这个事,好像才突然想起来这回事,“你想怎么过?”
丁佳莹失笑:“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过生日怎么好像我过生日似的?”
“只要你高兴,就当你的生日过,可能还更让人高兴些。”
“以前不曾料到你的一张嘴,比你的脸还能哄人。”丁佳莹现在愈敢说话。
沈璁也纵着她:“我说真心话,只要你高兴,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不怕我要了你的总裁的名头?夺了你的权?”丁佳莹故意说道。
“这算什么要紧的东西。原本也是给你打工,正了名也好。”
她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端倪,却什么也没有找到,好像他真的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实力雄厚集团的龙头。
曾有人说,只有得到的人才会说手里的权势和财货不值得一提。
也许就是说的沈璁这种从出生就生活在这些的漩涡之中的人吧。让人趋之若鹜的两件宝物,不是没有诱惑,而是面对的艰辛是外人难以看到也难以理解的。
她相信沈璁是真的不在意,甚至有些厌倦。
可是这话,他不会与别人说。
因为不堪说,不能说。说了也不会有人信,甚至还会想这人是不是在凡尔赛。
“挺好。”丁佳莹一扬眉,接了他绝不会对外人说起倦怠之语。
她放他出去办自己的事,只要求一件事,在那天他要回来。
丁佳莹趁他不在安排好了所有的事,订餐厅订蛋糕,买了自己喜欢的裙子和给他的生日礼物。最重要的事当然是练好自己的那支舞。
虽不能十全十美,但尽善尽美不断更好一点是自己能做的了。
沈璁实在很忙,考察调研开会巡视暗访接待拜访审签,即便是高尔夫球场上面对的不是合作伙伴就是未来的合作伙伴,脑子一刻都不得闲。
时间,被削成薄片分派给不同的任务,生活好像都要被填满了。
丁佳莹从罗岩那里拿到沈璁的行程单,上面满满当当的记录让她更加心疼自己的男人。
果然没有一项工作是简单的。
”叹什么气?这一天不是盼了好久了?临了怎么愁眉不展?”肖咪咪躺着,脸上都是泥膜,说话的声音都模糊的。
丁佳莹任由人在自己脸上涂抹:“明天他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你是没看见他那个时间表,密密麻麻的。”
“那倒是。我这个小公司的摸鱼负责人都有时候忙得不可开交,他那家大业大的,能者多劳,肯定停不下来。”
“你别说话了,等会儿脸上都是皱纹。”原本就烦躁,她这么一说更七上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