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蹲在船头生闷气,九尾不是很懂这种操作。
上午半天又是飞风筝又是海上滑板的,玩儿的太累,吃完午饭就开始犯困,索性在小屋内咸鱼一下午,等待晚上的表演。
吃完晚饭後他出现在公共沙滩上,这时候大部分人还在餐厅,沙滩上寥寥无几。
只见一顶彩色篷布将沙滩围绕形成一个圈,篷布里摆满了座椅,季澜的位置正是第一排视野最好的那一个。
一坐下,旁边等候已久的侍者就送上温水和小食,季澜晚上吃了不少,这时候啥也吃不下也不想吃。
靠在椅子上打开终端存档的小游戏,等人齐。
陆陆续续开始上座,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要来第一排打个招呼,小游戏也被打断了,季澜不免有些烦躁,拉拉身边人的衣袖,让他挡着点。
封林也懒得交流,每每有人来试图打扰,擡眼给他们一个冷漠的眼神,但凡是有眼力见的都知道点个头就走。
期间老富豪也带着omega小儿子来了,在後面远远看两人一眼,不敢上前。
“没事的爸爸,他们得意不了多久。”
老富豪冷哼一声,坐到最後一排位子上,今日好戏他可不能错过。
杂耍团的後台,团长正在点人,像往常一样提醒他们演出时一定要注意,不能有失误。
但怕什麽来什麽,团长一世英名注定在今日毁于一旦。
团员们嗯嗯答应,里面有几人已经被反叛组织悄悄替换掉,顶着模拟器混在里面寻机而动,真正的团员正在不知名角落里哭泣。
老旧的开场欢迎词,没有新意,季澜还在玩小游戏,直到第一位表演者上台才放下手机,但没过多久他就後悔了,甚至有点质疑民衆的审美标准。
只见台上两人试图在做些什麽,季澜看不明白,为什麽这人一定要站到另一人肩膀上,还爬的非常难看,好不容易站上去,手里的瓷碟又掉在地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碎裂声。
只闻大多数人拍手叫好。
季澜转头看向封林,用眼神询问,是该这样的吗?
……
别问他,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节目效果?”话语到了舌尖,明明已经在腹中转了三圈,封林仍感觉出口艰难。
在後台的团长两眼一黑丶气血上涌丶面色涨红丶呼吸不畅,他苦心经营的杂耍团,被这两个混子败坏了。
这两人以往不是演挺好的麽!怎麽今日能捅这麽大娄子!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台前,二人组还在东倒西歪试图完成表演,上面人晃悠,下面人撑不住,最终还是双双跌倒在台上,狼狈下场,喜提团长一顿臭骂。
团长立马调整了顺序,将精彩的口技推上台。
禽鸟百兽,真假难辨。
就连封林也给予掌声。
这才是杂耍团该有的实力。
团长听到了前台的赞美声,长吁一口,擦掉额头汗珠,转身看到那两个小倒霉蛋,火一下就窜起来,借了驯兽师的小鞭子,对着两人抽打。
那鞭子打人不疼,只是他手边没有更趁手的东西,只能先这样给一顿教训。
肉体不疼,但精神上疼,在这麽多人面前被抽鞭子,还不能反抗,两人憋的小脸通红。
殊不知这只是开头,後面还有倒霉蛋直接将团长的天直接捅出个窟窿,流浪杂戏团全体都吃上了公家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