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回来的时候,迟年正在三楼的画室里画画。
看到别墅里漆黑一片,他的心跳还漏了半拍。
但是看到手机上的红点显示着人就在别墅时,他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很快他就找上了三楼画室,这里处於别墅的背面,刚才从正面并不能看到这里亮着灯光。
在画架前,迟年坐在高脚凳上,围着白色围裙,手持的画笔慢慢作画,本身就像一幅唯美的画作,白色围裙上星星点点的颜料如精美点缀。
「怎麽不开灯?」
江逾白顺手将走廊的灯全部打开,为独自绽放光亮的画室添上光彩。
迟年没有开口,手上握着毛刷在画布上飞舞。
她从小期盼羡慕别的小孩子能背上行囊走到不同的培训班,要麽手持的画笔,要麽踮起脚尖,学习在那时候看来无比光鲜的技能艺术。
长大後自己学习了,发现也不过如此,只能用来这时候当消遣。
江逾白安安静静呆在她的身後,看着她为一幅略显暗调的木之花添上色彩。
在她继续选择用黑掺白的颜料涂上的时候,他按住她的手,
「用粉红色不是更好吗?」
说完他就放开她的手,看她还是继续用只不过是换成绿色画着树皮。
江逾白很累,几天外地出差赶回来後还没整顿一下,现在他应该先去收拾自身後再过来。
可似乎是察觉到他要迈步离开了,迟年开口了,
「江逾白。。。我们分手吧。。。。。。」
她的嗓子很哑,而且。。。江逾白走到她的面前,半跪着看着她的脸庞,眼底的泛红遮都遮不住。
一时间,江逾白也不知道要先关心她的情绪还是话语的内容。
分手?他们怎麽可能分手。
轻轻拂去她脸上尚存的泪痕,以及拿开她手上的画笔颜料。
他用了从未有过的轻柔声音:「年年,这句话不能在不理智的情况下说,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迟年默不作声地摇头,下唇被她咬出血,显得妖艳无比。
她只是无法在自欺欺人了而已,江逾白就是第二个母亲,会让她压抑。。。。。。
但当江逾白发出类似叹气声,将要开口的时候,她自己又哭了起来:「不要。。。你不要回答了。。。。。。」
眼泪一串串地顺着白皙的脸颊下滑,被江逾白仔细地一点一滴地擦去。
在这慢慢地抚慰过程中,迟年找回自己的声调,泪眼婆娑看着江逾白开口,
「中秋节你有空吗?」
。。。。。。
比中秋节先到的是秋季服饰杂志的拍摄。
先前已经答应了关雅珺一起去围观一番,迟年也不好再拒绝,何况,她本来就不会拒绝。
写字楼里的一层都是杂志社的,大体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平时办公用的大办公室,一个是专门用来拍摄的零散房间。
据说那位大神已经在开拍了,因此现在拿起杯子去茶水间的人也多了起来,只不过总会绕一圈先经过拍摄地再慢慢绕回茶水间。
但迟年她们可是正大光明,踩着点到休息时间,还能再去围观。
拍摄地点是在一个半透明房间,还没靠近就能看到一株艳丽的玫瑰放在房间里头,像在橱窗展示,被保养得很水润,却叫外人只能看得见,摸不着。
她们边走,关雅珺边跟迟年科普这一位有多麽灵气,横空出世般出现在拍摄界。
然後又是八卦,听说这一位很纯情,特色就是喜欢在拍摄地点放一株玫瑰,还专门用保护罩不许旁人触碰,据说是因为他有一个心上人。
第55章「江逾白。。。我们分手吧。。。。。。」
迟年很认真的听着,只是思绪只能容纳前面一句话,所以她还在想着,
「玫瑰。。。但是不放在保护罩里不是养得更好吗?」
别墅前的大片玫瑰原本江逾白想要将它们种在顶楼上,再用一层玻璃罩给笼罩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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