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情绪太激动,姚舟岑实际上摸的时候根本没什麽感觉,他乱七八糟的想法和心跳已经完全把这些触感都屏蔽掉了。
但是他在抚摸谢明俞这件事,他把谢明俞绑住了这件事,这个事实就已经让姚舟岑整个人都飘飘然,处在一个心跳失速的亢奋状态。
姚舟岑摸了半天,把自己摸硬了。
姚舟岑几乎是瞬间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身体瞬间直起来,退到了床边。
谢明俞没醒。
还躺在床上,谢明俞身上的睡衣已经乱了,几颗扣子莫名其妙地解开了,露出一片又一片的皮肤。
下颚上还有很可疑的红痕。
看着好惨。
这就是他的罪证,罪不可赦。
他刚刚还满满的勇气,气球一样被扎破了,然後迅速的瘪掉了。
他不仅在做谢明俞的跟踪狂,现在还成了囚禁谢明俞的罪犯。
姚舟岑内心的小人已经在尖叫了,姚舟岑本人也在无声尖叫。
姚舟岑拎起了衣架上自己的羽绒服,胡乱地往自己身上套。
短款,遮不住下面。
姚舟岑视线锁定了挂在旁边的,谢明俞的长款大衣。
姚舟岑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麽打车跑到机场的,又是怎麽到达图川的。
到达图川机场的时候,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也不知道谢明俞起没起床。
他手机没关机。
一通电话都没有。
他几乎是脑子发热的跑回了图川,他今天下午还有戏没拍。
他到底在做什麽。
谢明俞醒了没有,谢明俞现在还被他捆在床上,谢明俞现在一定很想宰了他。
是不是已经在提刀来的路上了。姚舟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很烦了,谢明俞应该已经不想理他了。
不会给他打电话,也不会找他,更不会在意他去哪儿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过他了,他还故技重施丶故态复萌。
出租车司机从後视镜里看了後排的乘客一眼。
大衣里面似乎穿着睡衣。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很不拘小节。
看着脸色发白,没什麽精气神的样子。
上了车也不说话。
“去哪儿?”
姚舟岑在心里重复,去哪儿。没地方可以去。
过了会儿他说了一个小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