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了!
秦钰筝想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秦钰筝,你需要我吗?”时宁吻掉他的笑,宣扬着自己的存在,“你需要时宁吗?”
“需要。”秦钰筝说:“我需要时宁。”
“好。”时宁说。
我将爱你。
湿凉的人拼命汲取着炽热的火,烧灼的火焰舔舐每一处骨缝,焦灼的炽热会驱散一切冰寒。
时宁痴迷着,痴迷秦钰筝身上的危险气息,将自己献出去,就能感受到温暖吗?
真好,秦钰筝,我支付代价,请需要我,请吻我,请不要放下我。
秦钰筝身上有安定,有生机,有他想要的全部东西。
风卷着火焰攀升,火焰融入风里,风吞没着火,交融着,合为一体。
。。。。。。
最後,激烈的火渐退,只剩下旖旎的尾巴。
秦钰筝擡手遮住眼睛,仍轻微地战栗着。
时宁挤进他的手指间,十指紧扣,往上偏移,秦钰筝涣散的瞳孔无神,眼尾有些湿意,泪珠划入被褥间。
时宁吻去那涩意,“疼?”
“你他妈真自信。”秦钰筝声音有点哑,带着一点慵懒,“你以为你天赋异禀吗?”
时宁把脸贴在秦钰筝怀里,听着秦钰筝渐渐平缓的心跳,一阵安宁,“对啊。”
“对你个头。”秦钰筝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秦钰筝捏着时宁後脖颈拉到一边,撑着坐起来了一点。
时宁房间里的床不大,把人拉开也是紧挨着。
时宁趴过去搂住他的腰,秦钰筝捏了捏他的耳朵,“想起来了?”
“除了你,都想起来了。”时宁说。
秦钰筝:“。。。。。。”
秦钰筝踢他,“滚。”
时宁握住他的脚踝,按了回去,重新埋回秦钰筝怀里。
秦钰筝嫌弃地推他,“都是汗,洗澡去。”
“像一场噩梦。”时宁说。
秦钰筝推他的手往上,在他背上拍了拍。
“你不要我了吗?”时宁拉住秦钰筝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还喜欢我吗?”
秦钰筝还没说话,就听他道:“我的脑子长出来了。”
秦钰筝笑起来,“哪啊?还在地里没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