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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 86 章 阿晚你若哭了我会(第3页)

舟行晚被他这一句问得莫名其妙,甚至如果不是害怕再有人来偷袭尘轻雪,他真想亲自提剑让玉秽看看自己的态度。

玉秽跳远了与丹珩的距离,伸手就要把自己的佩剑给召回来,却没想到原本随心意动的佩剑却如同黏在了尘轻雪身上一样一动不动,甚至後者察觉到他的意图,伸手按了按从自己前胸穿出来的剑身,嘲讽道:“别费力气了,它被我的霜凝住了,你召不动的。”

旁边满脸担忧的舟行晚:“……”

这麽事不关己的语气真的好吗?那把剑还插在他身上啊!

他感到尘轻雪这句话并不适合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正要说点什麽,却见玉秽笑了一下:“是吗?”

自觉已经很熟悉玉秽的舟行晚心里一个“咯噔”,他深觉事情不对,却还没等他想出到底是哪里不对,玉秽已经叫出一个名字,霎时一道玉光从穿插在尘轻雪身体上的那柄剑上飞出,而後化作一个人影,毫不手软地把那把剑抽了出来,然後又化作灵光飞回剑里,随着剑一同飞到了玉秽手上。

这一整个过程严丝合缝,半点多馀的流程都没有。尘轻雪身体上再次喷飞出了红色的血,舟行晚及时把他抱住,目眦欲裂:“你!”

玉秽温婉笑道:“蘅晚怎麽生气了,身为剑修,剑里藏着个剑灵也不是什麽稀奇事,还是说……你根本忘了我的剑灵早在招绝之前就凝结出来了?”

舟行晚本就不是原身,当初看原身的过往也看得相当粗略,许多细节自然记不清楚,再一听玉秽这麽提,心虚之感包裹全身,让他说不出话。

丹珩连忙飞过来给尘轻雪看伤,沉重道:“吾要立马治他,不然回天乏力。”

“怎麽会?”舟行晚不肯信他的话,“他刚刚还好好的,怎麽会回天乏力了呢?”

时间紧急,丹珩快速给他解释了一遍:“玉秽给他的那一剑本来就足以致命,是尘轻雪自己的功体凝缓了他身体里血液的流失速度,所以看上去才没什麽大碍。可是他强行运功,身上的伤口又第二次裂开,如果不立马治他,恐怕就算不死,也会有严重的後遗症。”

话是这麽说,可是现在的云梯台俨然变成了战场,哪里有治病的地方?玉秽也想到这点,他挥剑轻而易举就破坏了尘轻雪刚才费力完成的结界,而後低头看向下方,脸上笑容明媚:“已经死了这麽多人,也不差这一个了。蘅晚,把他留下,师兄可以允你一刻钟的逃跑时间。”

舟行晚扶抱着尘轻雪,让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咬牙道:“痴心妄想!”

玉秽叹了口气,无奈道:“既然这样,师兄就只能先给你一点教训了。”

他说着就挥剑上前,丹珩本想给舟行晚断後,谁知身後的黑雾反扑而来,直接把他裹了进去。

另一边,舟行晚抱着尘轻雪不方便,干脆把人背到了身上,他边打边退,可谁知越是心急如焚想要把尘轻雪安置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剑招就越受限制,发挥不出本来的威力。

他本来是能打过玉秽的,这会儿身上多了负累,又要保证这“负累”不被剑气挟持,竟然很快就节节败退。舟行晚无奈唤出招绝,谁知玉秽也唤出了他的剑灵,两只剑灵打作一团,丝毫没有缓解他的艰难。

为什麽……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舟行晚咬着牙不肯认输,可战场的局势不会因为他想不想就改变,饶是舟行晚计算出了玉秽的每一个剑招落地,因为负重慢了半拍的身体却反应不过来,只能无奈地看着自己不断落败。

终于,那柄长剑以倒海翻江之势递到他的眼前,舟行晚心知已躲不过,闭上眼引颈受戮,却谁知——

“妖物,还不束手就擒!”

刺破天降沉云的温暖煦光重新普照到地面,云梯台上原本正互相残杀弟子们瞬间停手,原本跟丹珩缠斗的黑雾也立马烟消云散,後者短暂懵了一下,而後迅速反应过来,跑到舟行晚旁边为他医治。

舟行晚把人交给他照看,自己则循着刚才那道声音的来处看了过去——只看到隔空几十仗的澄空之上,一柄尾处拖着白色行迹的剑衡带两人并行,其中一人舟行晚认识,是尘轻雪嘴里跟闻人错一起抛弃了他的吕品,而另一人……

舟行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竟然是本该在仙京的黎青!

她怎麽会在这儿?

然而眼下并不是叙旧之时,黎青看到了舟行晚也当没看到,她手里扔出来一条素色云带,疾言厉色:“勾结妖族丶谋害同门,杀取金丹……我不过才离开了三十年,流云宗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吗?”

此言一出,才刚苏醒过来正处于懵逼状态中的衆位弟子登时面面相觑起来,他们中大多数人不认识黎青,不由议论纷纷:

“她是谁?”

“勾结妖族,谋害同门,这是风光霁月的别琼尊干出的事?”

“别是嫁祸了吧?别的不说,杀取金丹这件事不是另一个人干的吗?听说近几天又有人遭了殃,这人乱说一通,谁知道安的什麽心思!”

“也不一定,你们不知道,刚才……”

他们中至少一半的人刚才都被妖化,而妖化时的意识模糊,记忆不清,因此许多人对刚才的事没有印象,玉秽投妖的变故却不是一两句话能解释得清的,因此一时之间,场下诸多质疑。

黎青却毫不理会那些质疑声,只解释了自己想解释的东西:

“蘅晚玉尊无辜,自出生起便已被人夺舍,而今魂魄归位,前债皆消,该清算的不该是他,而是背後操弄一切的人。”

“至于证据,我已交付你们宗门长老,此处无需多言,我今日来,只为两件事,第一,为舟行晚平反,至于第二——”

锋利的眸光转向玉秽,黎青御剑飞到被云带缠住的男人面前,声音里带着无尽威压:“孽障,还不认罪?”

玉秽看着她,忽然笑了——不是从前那种温和的丶谦逊的笑,这回玉秽笑得十足张扬,两肩随之抖动,看得人心里好不气恼:“你笑什麽?”

“我笑你,流云素衣大名鼎鼎,却也被我玩弄在股掌之中。”

玉秽勾着眼:“但凡你晚一些为我的好师弟平反,或许他真的清清白白洗清前债了,可是现在,你只是在证明他无论前今,都只是一朵恶果。”

提及舟行晚,黎青面上更怒:“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

玉秽停下了笑,他极轻极缓地喊了遍舟行晚,这回不是故作狎昵的“蘅晚”,而是连名带姓叫了他的全名,所有人注意力都被他所吸引,是以没人注意到舟行晚神情微变,眸底凝上一朵腥气的红。

玉秽似乎被绑得极不舒服,唇角一张一合:“舟行晚,助我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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