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俞昭浔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
“你还活着!”甚至有几分欣喜。
可虞冉怎能如他意,仗着自己现在有功力在身,强势困住了他的双手,与此同时将自己的腰带扯下,咬住布条冷眼望着他。
以前许是自己太过于弱势,才让他一次又一次逃过去,可这一回又怎麽能让他继续躲过。
“你听我。。。。。。”解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虞冉一个布条捆住双唇。
她勾起唇角,扯出一缕笑意,“今夜好好享受。”
“这是你我的洞房之夜。”
随後,只闻他声声寸断的支吾声,他想要阻止,却不能动弹,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他在颤抖,在害怕,他害怕十月之後闻到那一声声嘶吼,怕那一盆盆鲜血的涌出!
他渴求着爱人的松手,他爱她因此敬她,不敢多接触他一分半毫,可是现在她压在自己身上。
肆意捉弄着,他摇着头抗拒着,可虞冉怎麽情愿就此让他逃离。
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发梢,柔声道,“没事的,没关系,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当下。”
门外窸窸窣窣的巡逻声,两人在严肃的地区里,作出不合常理的事情,他极力的反抗得来的却是她更粗暴的对待。
此时,门外的枯树被雌鹰压弯了腰肢,它起身翺翔,朝着月色朦胧的深空中前期。
飞翔许久,终于找到家,回到了最初的枝头,鸣唱着,对着月光交换着,枝头被边塞簌簌的寒风吹拂,战栗不止。
雌鹰感受到脚下枯枝的颤栗,低下头,啄了几口似乎在安慰着面前的一幕。
风休住。
夜色昏暗,云雾遮蔽了月光,阻碍了一切的视线,缭绕的雾气缓缓升起,遮蔽了雌鹰的双眼,她朝着树干靠近,寻求一丝依偎。风将他吹动几分,一树一鸟如同相偎许久的情人一般,得到片刻的休息。
可雌鹰并非求稳,她又扬起翅膀,朝着天边飞去,但这一回她没有叫唤,而是一次用一次用唇齿啄食树干。枯树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摇摇晃晃。
忽然间月光冲破了云雾,撒向了大地。
四周又是一片明亮。
值班的巡逻士兵一言一语,“方才的鹰隼有瞧见吗?”
另一人答曰,“有些模糊,但瞧得出它的兴奋,愿过几日的交战能够胜利。”
“那自然啊!我们可是宸王带的兵!怎麽会赢不了!沈珏大将军前几日也来了,举国上下最厉害的将士都在我们这!拿下哈尔岚的头颅不是简简单单!”他拍着另一个人的肩头,放宽心道。
那人瞧了他一眼,神情稍许发愣,但还是默认了他的说辞。
“好好好,天亮之後去喝一杯!”
“哈哈,好兄弟!”
而营帐内部,他们的大将军被一女子压在床上,靠着他的胸膛,听闻营帐外部两名士兵的笑声。
虞冉喘着气,还没缓过神来,但她还是忍不住调戏,“王爷人心向望啊,这麽多人愿意信任你呢。看来王妃我呀,做了一回祸国妖妃呢。”
俞昭浔的双手还没有被解开,他想要抱一抱这个几日前传来死讯的人。
昨日俞昭浔收到一则信鸽,来自宸王府的信,宸王妃服药自尽了!
看到这则消息的俞昭浔险些发了疯,但是沈珏强行拉住俞昭浔,生怕他想不开投了敌营。
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也遗落它乡,沈珏都不知道以後该怎麽面对虞冉了。
但俞昭浔还是红了眼睛,死死盯着沈珏。
当时沈珏已经後悔告知他这件事情了,自己没日没夜赶就为了让他早些知晓,哪知他竟如此爱,爱到失了疯昏了智。
一日一夜未曾入食。
还是沈珏强行灌了药,才使得他昏睡一会。
然而,这些虞冉都不知。
她只能看到,浑身都是伤痕的俞昭浔挣扎起身,她拦住了。
俞昭浔没有放弃,他压着声,“你放开我,我给你擦擦,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