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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雪灾二 晚霞层层(第1页)

草原雪灾(二)晚霞层层……

晚霞层层云雾透映下,丝丝缕缕显出远方隐隐青山,松柏高耸。年关将近,这几日都是冬日暖阳,空中有瑟瑟寒意,小乔素手微掀轿帘,风从轿帘拂进,几缕发丝扬飞,看着轿外街道风光,花灯布满,一路张灯结彩好不喜庆,她的眉头轻展开来,抿唇难掩面上欣意,对轿内的大乔道。

“姐姐,今年好生热闹。”

小乔轻声唤轿夫停轿,绣鞋踏地稳当,微掀轿帘下了车轿,任丫鬟将披风披拢,大红披风又映面上胭脂红,金钗插拢云鬓,身後发丝垂肩顺下任风轻扬。

立于轿旁见花街车水马龙,行人来往,她府中久住少闻这般,欲往前又恐失了礼数。丫鬟早已耐忍不得,失笑与护卫一同行了街道看琳琅摊位。

大乔在洛阳久了,早就散漫自由惯了,她没了顾及,大步向步。小乔愣了愣,也忙跟上她。

西湖扬柳垂下,条条风拂起划过湖面涟漪阵阵,碧波映着烟柳画船,桥上摊前书画墨舞。大乔袖袍宽大摇摆不止,擡手拿过一摊前面具,指腹轻抚其上精致雕印,将发丝别于耳後,面具轻拢脸颊,透过眼洞看花灯渐显,人影喧嚣。

谢衣在江东熟门熟路,合上笺见船头已抵湖岸,撩袍登上岸边,满眼坊巷市井,酒楼歌馆,迎面一面具小贩朝着自己笑得殷勤,便拿了一个面具戴上,擡头蓦地瞧见一抹赤红,离自己不过尺远,也是戴着一盏面具,青丝随着湖岸边的潇潇胡琴声勾在自己的指头上。

闻着发香他有些怔愣,竟没有移开步子,正好与面具人眼眸对上,那在洛阳分外熟悉的眼眸,在江东见,合着盈盈江水,美得让人心惊,心跳了漏了一下。

月上柳梢,云如纱如雾半遮半拦,元宵月儿圆亮高挂,星空已现繁星几许。风拂柳枝荡漾,裙钗嘻笑过耳,花灯烛火摇曳,闹市人声鼎沸。这面具正衬,大乔手扶着面具边缘回头欲问小乔,却见一青衫玉立身前,见人面上一如自己,惊异片刻,察觉眼前人目光所及,微蹙了眉头。

发丝拂扬,城楼灯火通明,耳中且听声鸣炮竹,烟火绽放半空,一瞬时美景映于眼中倒显绮梦。

她将面具脑後线解开,扶着边缘轻移开,侧了身子将面具递与铺家,斗蓬边缘下摆,任风吹得烈烈翻转,影子拉得细长,这寒冬未过,萧瑟了身子。手扶拢斗蓬,示意小乔离去,回头看了眼依旧面具拢面之人,眉头微挑笑着颔首,没入了人海。

灯市更无空地可留,大小乔眼中新意笑面,看商家花灯吆喝,提过一盏细看灯上荷花欲放。

“夫人等等,”

大乔停止步子看向商家,“怎麽了?”

那商家收了二两银子,便帮谢衣跑了一次腿,看向大乔,也对小乔笑了笑,“这是方才那个郎君,让我给夫人的,他说他姓谢,是夫人的旧相识。”

大乔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这花灯倒也巧手,擡眼侧首再瞧看,见灯上花容尚有提字,将手中灯盏递与丫鬟,提看细瞧灯上字墨,竟是一行诗。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小乔自然也看见了,她有些懵,过後便是生气,“什麽姓谢的旧相识,明明是个不知礼法的登徒子!”

这个时代可没有自由恋爱一说,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看好了人,要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就可结婚,婚姻里有强烈的等级制度,同姓不婚,尊卑不婚,良贱不婚,居丧不婚。

所谓告白示爱,对于古人来说,就是破坏礼法,此时女儿是家中所有物,她的未来,决定权在父母。

但大乔在洛阳待了几年,思想与妹妹大不相同,她并不将此视为洪水猛兽,她的未来,乔国老无法再左右。

小乔的婚姻顺遂,她与周瑜琴瑟和鸣,但周瑜这般人,放历史上也是闺中女子数一数二的婚配人选,世代公卿,半个城都是私産,长得帅,通音律,文能治国安邦,武又是千古名将,一心只上进,想着封妻荫子,实现心中抱负,还上无婆媳矛盾,不必照顾公婆。

其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女子可没她这麽幸运,多的是有苦难言的,自由恋爱再不好,好歹是自己选的人,离婚也能自己作主,这时代律法离婚还是容易的,只是父母那边利益交换不容易罢了。

所以大乔并不与妹妹多言,毕竟她们的经历全然不一样,她只是朝那铺子看去,谢衣还站在那,拿下了面具。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她默默再念了一遍,寒风吹着她的散发,将她这两年的相思尽数吹来,小乔看她的模样,又看向不远处的谢衣,蹙了眉头,却未再言语。大乔提着那灯,一步步向他走去。

——

寒冬腊月,洛阳城外的北风呼啸,卷起漫天飞雪。然而大明宫内,地龙烧得正旺,暖意融融,殿内的青铜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刘琼得闲,坐在铺着狐皮的软榻上,看着眼前这个蹒跚学步的小家夥。她穿着绣着金线的红色锦袍,头上细软的头发,正是两岁的昭阳,正摇摇晃晃地朝她走来。

“母皇!”昭阳奶声奶气地喊着,张开双臂扑进她怀里。

刘琼连忙接住她柔软的小身子,将她抱到膝上。她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极了刚蒸熟的糯米团子。她忍不住在婴儿肥的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她咯咯直笑。

“昭阳今天乖不乖啊?”

昭阳歪着头想了想,然後用力点头,“昭阳最乖了!父呢?”

她小小的记忆里,父还是谢衣,宋恪一直在江东,又与她不亲近,自然比不上经常照顾她送礼物的亲父。

“呃,他去给昭阳选玩具去了,造大船。”

昭阳还不知道大船是什麽,刘琼忙转移话题,毕竟她也不常来带孩子,都是糜太後在带,生怕昭阳继续问,从案几上拿起一个玉雕的小马,“那母皇给昭阳讲个故事好不好?”

“好!”昭阳也是个忘性的,立马就不知道方才问了什麽,立刻兴奋起来,小手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袖。

“从前啊,有一匹小马,他要过河……”刘琼轻声讲述着,看着她渐渐安静下来,她的睫毛很长,像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的。

讲完故事,刘琼发现昭阳的眼睛已经半闭半睁了,手指轻轻拍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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