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她心如刀绞,鲜血淋漓。
林牧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曾经问他,这艘船代表什么意思。”
“他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林牧看向秦书意:“直到看到你,我才明白。”
“他满心满眼都是你,可你……”
……
裴斯聿的尸体被运回国下葬了。
秦书意攥着那件白大褂,坐在帐篷里,轻轻的摩挲着那艘军舰的图案。
她忽然想起和裴斯聿的初见。
在异国他乡,在看不到边际的海面上,他眼里没有惊慌和恐惧。
后来裴斯聿那样热切的追求她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拒绝。
可看到裴斯聿眼中闪着的光,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秦书意,你相信我,我可以和你并肩作战的。”
“你属于国家,我属于你。”
那天艳阳高照,她的少年笑容明朗,说出的话也掷地有声。
她的心猝不及防被击中,然后随着他的笑开始猛烈的跳动。
后来他们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即便因为她工作的特殊原因,很久都不能见一次面,就连发消息,都是时而回时而不回。
部队里其他战友的对象或许会因此生气,可裴斯聿从来没有因此闹过脾气。
就像是他从前说的那样,他永远坚定不移的相信她,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