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事情说妥,三人一同出了书房。
恰好遇见客厅里,俯身落吻在罗深身上的钟琉。
“嗯……”安言尴尬转过眼。
顾虞含笑揶揄:“呀,咱们钟大小姐这是在干什麽?偷香窃玉?”
钟琉抹了把脸,面无表情:“你们说完了?那不如说说我和罗深的事?总不能这样让我们呆在这,被记者围追堵截吧。”
“你还哭了?”
等走近看的清楚了些时,顾虞诧异挑了挑眉:“不是跟罗深势不两立吗?”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钟琉怒斥:“人都吃安眠药了,你还在这嘻嘻哈哈的,顾虞,我以前怎麽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黑心老板?”
这会儿又说她黑心了。
顾虞啧啧两声:“钟琉,你还有良心没有?当初是谁拉着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终于圆了梦,是谁啊!”
钟琉涨红了张脸,呐呐不语。
顾虞轻哼了声,适时正好有人敲门,尴尬的安言立时开门。
屋门处,宋云琛和安言大眼瞪小眼。
“你是……”
“你是……”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收声。
“宋云琛?进来。”
顾虞扬声开口,宋云琛立时拉着个人从安言和严归旁边挤了进来。
——楚誉。
现在宋云琛走哪都带着楚誉?
顾虞皱了皱眉:“你们这麽闲,我老公陆燃霆的腿怎麽还没好?”
“陆燃霆说是我们太忙,所以他的腿才没好吗?”宋云琛眯着眼睛问询。
“那倒不是。”顾虞回答。
“说起来这事,我就气得很,你知道陆燃霆是怎麽跟我说的麽?”宋云琛轻哼:“瞧他那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去求他给我看病的。”
“怎麽回事?”
顾虞眉头拧起问後,又擡眼看向门口的安言和严归。
安言之前是记者,眼明心亮,十分敏感,此刻望见顾虞的眼神,立时心领神会,笑着道:“既然事情说完了,我们就先走一步了,顾总,告辞了。”
他带着严归消失在门口。
宋云琛又晲眼看钟琉。
“她不碍事,你一边说,一边给罗深看看,说是吃了安眠药。”顾虞示意宋云琛过去。
听见这话,原来作壁上观的楚誉快步上前,神情严峻地把罗深的脉搏把住。
“吃了安眠药怎麽不送医院?”
楚誉厉声询问。
他平日里从来都是慢声细语地样子,这还是顾虞第一次见他这样。
只能说不愧是楚家出来的医者仁心。
“罗深是公衆人物,你让他现在去医院,明天他就能引起热议,让医院都不好受。”
楚誉抿了抿唇:“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顾虞不置可否。
场面寂静下来,旁侧钟琉小心翼翼道:“安眠药,不能随便吃吗?”
宋云琛嗤笑一声:“钟大小姐,这会儿可不是装傻白甜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这人这条命可就没了。”
“为什麽?”
钟琉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不就是个助眠的药物吗?为什麽不能多吃?”
她一脸认真地询问立时引起了宋云琛和楚誉的注视,他们眼中有着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