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不够。”舒茉扯着他的衣物,嘶哑地哭诉,“哪里也不要去,爹地,和我在一起…”
“好。”沈秋白轻哄,“爹地不会离开。”
“骗子…”
舒茉哭着说,骗子。
沈秋白叹气,拍拍她,把红酒放在她唇边,哄她喝一些,对她的睡眠有好处,舒茉却把脸埋在他的臂弯,将脆弱的脊背留给了他。
沈秋白放下她的马克杯,用手抚摸她单薄的脊背,舒茉很瘦,肉都去了胸脯和屁股,背丶四肢丶腰依旧纤弱,让她看起来非常的可欺。
越是哭泣,越让他想要侵犯。沈秋白把这当作一场如常的撒娇,可怜的宝宝,他的小狗,因为见不到他而忍受着痛苦,她没有自己的生活,没有目标,没有野心和欲望,唯有对爸爸的依赖,她太依赖,始终不能独自生长。
这让他有几分失望,不是对她,是对自己。写好的程序无法运行,沈秋白不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长得这样美好,却依旧没有任何内驱力,让她像一个美丽的瓷器,只等他往里面更换鲜花。
抚养一个柔弱丶不能自理的少女于他而言称不上负担,不过对于舒茉来说,她转好了,但不多。
他用手掌揉着她的後颈,思索着,拆解着,最终发现,舒茉是个太难解的谜题,当前在哭,该解决当前的眼泪。
沈秋白让她坐好,她很乖,在难过,依旧懂事地擡头,乖乖坐在小腿上。
她的姿态很低,沈秋白因此得到了一些满足。
沈秋白将手伸进口袋,然後擡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看他的礼物。
舒茉泪眼朦胧地望过去,就见一条红宝石项链从他手心滑落,一朵朵钻石拼成的五瓣花娇俏可爱,又不失成熟。
没那麽夸张,能够日常佩戴,也足够奢华,能搭配礼服。
舒茉抽抽鼻子,把身子探向他,他为她佩戴,轻声说:“圣诞快乐,宝贝。”
舒茉抚着他的圣诞礼物,沈秋白则在摩挲她的脸庞。
“不喜欢麽?”
算是他精心挑选,找人定制,做了一个多月。
她闷声说:“这很好…可我更想要你的项圈。”
他却说,他不会用那种廉价的东西当作女儿的圣诞礼物。
不论什麽节日,他的礼物都精致丶贵重。她的生日丶她取得好的成绩,他都会精心准备。像是不被性玷污的,他的“父爱”,舒茉听後,哽咽一声,直起身子,搂着他的脖子,吻向他的唇。
呼吸交缠,她在错乱的舔和缠绵中呼唤他:“爸爸…爸爸…”
沈秋白轻抿她的唇瓣,低声应了,舒茉满脸眼泪,握着他的手,让他握住她的脖子,扇她,打她,她哀求他的占有和标记,她想要他留下的挥之不去的伤口,在她身上永恒的印记。
不是清水和纸巾能抹去的体液,也不是巴掌和抽打留下的红痕。舒茉想让他烫她,刺穿她,想刻下他的名字。
沈秋白说她是傻姑娘,舒茉摇头,把他的手带向腿间。
她爱意的表达,就是献出肉体,她仅有的丶廉价的玩意。她感受到了他的爱,就想要更多,想要完全拥有,想要他们能留下点什麽。
舒茉恳求他,哪怕只是一个耳洞,求他应允,穿过她的身体。
可沈秋白没有应允。他在她身上律动,情绪远没有她激烈,这太可怜,感受到体贴的一瞬间,她想到的却是自我伤害。
然後因为他的不准许,陷入悲伤的死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