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舒茉的两只手得掰着屁股,她清楚地知道他走了,厨房传来响动,但她一动不敢动,跪趴在沙发上,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他们混合的东西一滴一滴流下来,舒茉都能感受到,还有想去卫生间的冲动…
他不紧不慢地准备着食物,舒茉这半个小时几乎要崩溃了,她想要放弃,但屋子太小,她乱动被他看到,又加码怎麽办?
她不敢动,乖乖地待着,等他回来,他大发慈悲地准许她起身,她忙撑起身子,沈秋白打开膝盖,示意她跪到面前,她照做。
两手抚着他的膝盖跪坐好,他俯身过来,端着碟子,里面有牛排丶芦笋丶西红柿丶两片面包和酱料。沈秋白已经切好了牛排,手臂压着大腿,叉了一块牛排喂她,她张开口,颤抖地咀嚼着。
沈秋白发现她并紧的双腿。
他擡起小腿,从她胯下滑过,舒茉瞬间无力地倒在他的脚上,她跨坐在上面,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主人…”舒茉剧烈地呼吸着,“求您,我想去卫生间。”
沈秋白说她可以自便,舒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样在客厅,不是在床上,不是在他怀里,没有任何遮挡…他还在喂她吃饭啊。
她做不到,流着泪摇头。
沈秋白继续喂她吃饭,舒茉小口小口吞咽着,等她完全吃干净,沈秋白也不允许她站起来。
他非要这样吗?她忍不住用他的鞋背蹭着,也想蹭他的小腿,但坐在他脚上失禁…太超过了。她伏在他的腿上啜泣,紧紧抓着他的衣物,沈秋白擡脚,舒茉惊呼一声,差点没能忍住。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沈秋白还是放过了她。他准许她离开。
舒茉颤抖地站起来,立刻冲进卫生间,等她回来,她又拿了两张湿巾,想要帮他擦擦裤子,他却起身,拿出换洗的衣物,在她面前换了起来。
他很少这样在客厅更换衣服,每次都是躲在浴室或者衣帽间,不知是没有这个条件导致的,还是他并不在意她也在场,总之他换下了衣服,拿着她的,一起放进了洗衣机。
结束了吗?
舒茉抱着身子看他,他走到卧室,帮她整理床铺,舒茉默默穿上睡裙,和他一起扯下床单,等铺上新的,沈秋白打开扫地机器人,先给她打理了卧室的地面。
舒茉的卧室有地毯,舒茉就跪在那上面,扶着他的膝盖,把身子探过去,枕在他的腿上。她抚摸他结实的大腿,吻着他的腿根,等他同样伸手抚摸她,舒茉又含住他的手,任由他挑逗自己的舌。她很快咬开他的拉链,把他含在嘴里,沈秋白握着她的头发,塞满了她的口腔喉管,他压着她,就这麽压了半分钟,舒茉无法呼吸,难受极了,等他松开,她立刻干呕两声,缓了一会儿才继续。
光用嘴太难了,尤其是他已经疏解一次,第二次想出来会很难。舒茉玩累了会适可而止,他也不再跟进,她不想,他很少勉强。
舒茉用手摆弄,偶尔撅着小嘴亲,然後亲亲小腹和他的人鱼线。
沈秋白绝对是瘦了,他的腰细了,舒茉用手丈量着,果然细了一圈。
舒茉探出脑袋,声音嘶哑地问他:“爹地,你饿不饿?有没有做自己的饭?”
沈秋白摇头,舒茉又试探着起身,卧在他怀里,吻着他的脸,她的嘴唇黏糊糊的,沈秋白笑着回绝她的亲昵,舒茉恼道:“干嘛嫌我…都是你的东西。”
分明是口水,还往脸上蹭。
他爽的时候还会用掌心抹她的脸,会吻她做奖赏呢…也不知道哪里让他没了兴致,舒茉只好擦拭自己的嘴唇下巴,也擦了擦他,她如果不管他,他也能慢慢软下去,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憋屈了。
舒茉有些怀疑他都没有好好吃饭,看他懒洋洋的模样,便让他在这等待,她会做家务,给他准备饭菜。
家里没什麽吃的,沈秋白刚才做的就是家里最新鲜的东西了,舒茉从中超买了不少速冻水饺和方便面,于是端出来给他烹煮,等沈秋白坐在桌上,看碗里的红烧牛肉面,以及一碟速冻水饺,他不禁一阵哑然。
可以说,他已经有七八年没吃过这种东西了。
“是没什麽营养啦,你先垫一垫,我们一会儿去外面餐厅吃。”
舒茉拿起筷子,给他挑了一些面条,吹了吹後,她用勺子垫着,让他吃。
他很没食欲,奈何舒茉太热情,终究是靠她哄着吃完了一碗面,两只水饺,一个鸡蛋。
沈秋白的食量并不小,他长那麽高,还会健身,热量消耗很大,以前他都会正常吃饭的…最近怎麽跟被下毒了似的,听到吃饭就嫌弃呢?
舒茉也不爱吃饭,但看到他丶有他陪她,她立刻食欲旺盛,看他不想吃水饺,她就借他的筷子一口一个,速速吞进肚子。
家里有洗碗机,舒茉倒了汤汁就把碗碟筷子扔了进去,沈秋白起身,帮她收拾客厅,两个人一同整理,很快就打打扫好了这栋小房间。
夏天还是有些闷热,冲凉过後,沈秋白抱着她回到床上,像是没够,又埋入腿间,捣弄起来。舒茉好久没用後面,用了润滑才勉强接受,还好他没有太用力,就像以前那样,他有时无聊,就喜欢干她玩。
舒茉背对着他,依旧黏在他的臂弯,和他诉说着:“你都不想我…”
沈秋白问,怎样才叫想。
不是在搞,放下一切过来看望她,还称不上想念?
“你都不说你想我…你不给我发讯息。”舒茉委屈地抱怨,“都是我说,你才会想我,搪塞我…”
沈秋白搂住她的肩,一下顶得很深,舒茉不成想这样也能到,颤抖地向他挤压,沈秋白缓缓舒气,在她耳边说:“你该懂我。”
他不爱说那些,沈秋白本就不爱说话,何必总是想让他用言语来表达。时间对她而言太长,对他来说,不过转瞬,他同样挂念,不对她有欲求,不说想操她,就被她看作不想念,真是胡乱耍着脾气,惹他生气。
舒茉听了这四个字,果然不再和他闹,整个人都软下来。
他认为她是懂他的。舒茉懂他,她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他清楚她懂他,却不清楚女孩的娇嗔。
“爹地,我只是和你撒娇,想你更疼我…”舒茉哭着说,“我想你想得发疯,你才不懂我…你什麽都不懂…”
我想你,我爱你,我离不开你。他根本不懂。
沈秋白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她喘着,哭着,抱着他的胳膊承受他的索求,她不能盼望着他也像她这样黏人,像她这样幼稚,得不到就要哭,诚实地说,沈秋白并没有这样的功能,他从有记忆起就没有示弱过,更不会依赖任何人。
但他会可怜她,看她流泪,他会给予安慰。
舒茉被他干得受不了,用手让他在外面磨,两个洞口都能受益,沈秋白将她的两手压在她的头顶,他就像个没有情感的暴徒,一会儿用下面的两处,一会儿擡起身子操她的嘴,她几乎要昏过去,他最後回归传教士,舒茉随着他的动作连连尖叫,弓着身子看他,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他叫床,沈秋白堵住她的嘴,让最後一声叫喊融化在彼此的热吻中,舒茉的腿悬在两侧,随着亲吻缓缓缠向他的腿,连同手臂也把他环绕,他好重,即便消瘦下去,也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得她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