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所有饭菜扫除一空,男人是主力,时竹下午吃的糕点没消化,只吃了半个馒头。
看他只吃这麽点,狄横皱着眉将人抱到怀里:「饱了?」
「饱了,你怎麽又抱我?」
「我摸摸。」说着手就探向时竹圆鼓鼓的小肚子。
「哈哈哈,痒。」被摸了肚子,时竹控制不住的放声大笑,把肚子上的手推下去。
吃饱喝足,男人的怀抱也很舒服,时竹乾脆摊在男人怀里看男人吃饭。
等到终於躺在床上,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上了,屋里点着油灯,时竹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两片布料在缝。
他来都没钱包,简单缝一个凑活用,等明天到镇上再买。
「给你,先这样用,明天买新的。」将缝好的钱袋子递给男人,时竹打了个哈切,眼泪被挤出来,躺下准备睡觉。
「还难受吗?」狄横将钱袋子收好,躺在小媳妇身边低声问道。
「嗯?不难受。」没反应过来的时竹说了实话。
「嗯。」
「干嘛,下去,今天好累,我困了,明天还要回门呢。我要养好精神。」养好精神才有力气吵架。
狄横想了想,还是放过小媳妇,明天舟车劳顿,还要扯皮定是劳累,今天还是养足精神。
将小媳妇紧紧搂在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第6章回门
惦记着今天要回门,南枝在公鸡打鸣的时候就醒了。
自己被男人紧紧锁在怀里,自己的手也伸进男人衣服里摸着男人的腹肌。
手感不错,又摸了两把,时竹一个鲤鱼打挺准备起床,但没挺起来。
狄横听到公鸡打鸣的声音,没起,搂着小媳妇赖会床,谁知就发现他的小媳妇在干坏事。
逮着人将人好好欺负了一顿,把人欺负的眼泪汪汪,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张着嘴巴喘气。
心满意足的将人放开,起床去喂鸡鸭了。
时竹躺在床上呼呼喘气,暗骂:牲口。
起床洗漱好之後,去厨房准备早饭。
原主家离石塘村还是有点远的,要从镇上经过再往西五公里才能到,他什麽都不准备带去,待会镇上买些香烛纸钱,再买些糕点果子去祭拜原主父母。
不管怎麽说他都是占了原主的身子,现在原主不在了,他替原主尽点孝道也算积德了,而且明天要把时云带回来,总要去坟头祭拜,告知父母一声。
到的时候估计快到午时了,时间紧迫,早上就吃点简单的,回来再弄点好的吃。熬了一锅米汤,摊了几张鸡蛋饼,切了碟伯母给的小咸菜,好吃开胃。
还没吃完,大伯母柳清就过来了,坐下的时候气还没喘匀。时竹给他倒了碗米汤,拿了张鸡蛋饼。
「你们吃,我在家里吃过了。」柳清挥手拒绝时竹给的鸡蛋饼,喝了口米汤顺气:「我就是生怕横子带你跑了。」
「大伯母,你坐着歇歇。马上就好。」
吃完後将碗筷刷洗了,将家里的东西也都归置好,狄横背着装了把大砍刀的背篓带着时竹和大伯母往村口走去,这个时候还能赶上牛车。
村里吴大爷每天早上会在村口等人,每人两文钱,这会车上坐着两个妇人,正眉飞色舞的聊天。
远远地就能听到:「你知道吗?村南边的狄猎户不是去夫郎了吗,谁知道当天晚上新夫郎跑了,找了半夜才在屋後的沟里找到。」其中一个穿着绿衫的婶子表情生动,绘声绘色的向旁边的婶子描述。
「真的?我咋没听说,你从哪听的?」穿着桃红色的妇人一脸惊愕,手肘着急的戳着旁边的人。
「当然是真的,也不看看我是谁,咱村里谁家灶台上掉了颗米我都知道。」绿衫婶子洋洋得意。
「要是真的,那新夫郎可惨了,狄猎户那样看着就不是脾气好的,这以後的日子不好过呦。」桃红色的婶子语气有些惋惜。
「谁说不是,狄猎户看着就像是暴脾气的,这新婚当天跑了,以後…」
「咳,咳。」绿衫婶子的话没说完就被桃红色婶子打断。
两人这才看到即将走到牛车边的时竹一行人,看着狄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发虚,眼神乱飘,不敢与他们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