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让欢缓慢的闭上眼睛。
一寸一寸,男人?的嘴唇缓慢落在她的唇角丶脖颈丶锁骨……落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缠绵的吻。
与此?同时,薛均安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觉。不知?是否为错觉。
男人?动作?轻柔,鼻息攀附在她耳边,用诱哄的语气,「给孤道?歉,孤便原谅你。好?不好??」
薛均安眉头紧锁,不再看他,「我已经说过了,你丶做丶梦。」
就是她的这句话,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简单几字,再度割断徐让欢的理智。
陡然间,男人?睁开双眼,埋头,用力蚕食起?她的肌肤。
女人?的唇被含住,说不出一句话一个字。
削瘦的脊背被汗液浸透,滴落下来,钻进她的脖间,挠得人?心痒。
之?前总听老一辈说,这是美好?的事,代表着,你已经长大,成为一个女人?。
可是,长大的代价当真如此?痛苦吗?
血线顺着软玉缓缓落下,宛如绽放的花瓣。
薛均安此?刻,除了痛便再无其他感受,任何一星半点美好?的感受都不曾存在,整个人?忍不住浑身颤抖。
透过男人?的肩头,她看见屋顶的房梁,晃荡着,晃荡着,不知?疲惫。
好?像要用它的坚硬将薛均安的内脏尽数搅碎,成为一滩肉泥血水。
痛。
好?痛。
薛均安紧拧着眉,又无力挣扎,双手孱弱的做起?无畏抵抗,头一遭在徐让欢面?前露出属於弱者的抽泣。
耳中闻见女人?细微的哭声,男人?动作?一停,抬眼,便看见薛均安红了的眼圈。
缄默一瞬,徐让欢狠下心来,没有?给她擦去眼角泪珠。
结局并不完美——薛均安昏迷了。
望着女人?的脸庞,徐让欢这才抬手,抚去她眼角的泪痕,喃喃自语,「夫人?为何就不愿接受孤的爱呢……」
他温柔替她穿戴整齐,仿似是在打扮一件自己心爱的人?偶。
结束,男人?沉默着坐在床边,低头,修长手指深入她,认真研究起?来。
原来如此?,
徐让欢挑了下眉。
夫人?确是被他伤到了。
他收回手,仔细看着指腹上沾染的黏腻液体,想也?没想,便将其含入口中。
那是……夫人?的味道?。
男人?诡异的看着薛均安安然的脸庞,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
如此?……夫人?身体里有?了他的味道?,他的身体里也?有?了夫人?的味道?了。
夫人?伤势严重,若是不及时上药,怕是有?好?几日都不能走路。
一连几日,徐让欢每日都来,并下令不得他令,旁人?不得入内。
他每日小?心翼翼给她上药,耐心的喂她喝粥,温柔的替她梳妆打扮……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徐让欢淡淡看着薛均安的脸。
至少现在,夫人?不吵不闹,终於愿意安静的留在孤一人?身边了。
只?是……如此?安静,倒是不像他夫人?了。
他恍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