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你的梦?」
她下意识地?後退几步,手?伸向别在腰间的匕首警惕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在一层层剥开心脏般让她越发紧张。
「在梦里,我?和阿姐不是姐弟,我?还做了什麽让阿姐害怕的事,但还好,阿姐总是会原谅我?,待在我?身边。」
「不像现在,阿姐只在意别人,从来,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他的眸色黯淡得像是洒了一层灰,黑如点漆的神色之中,满是冰冷,低垂的睫毛,带着拒人千里的眼?角疏离,言语间带有凛冽的寒光,明明是熟悉的脸却?是全然?陌生的情绪。
听到他嘴里所谓的「梦,姜以?禾的气?性便翻涌直上。
她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愤怒,咬着牙,眸中跳动两簇怒火。她盯着他,唇线紧绷,衣袖下双拳紧握,咯咯作响。
最後彻底压不住愠怒,几步直向他逼近,蓄好力的巴掌高高扬起,在他早有预料般的坦然?注视下狠狠落了下去。
鲜红的巴掌印依然?没有影响他此刻的好心情,他用舌尖顶了顶脸颊,有些兴奋道:
「这还是阿姐第一次打我?,有些疼。」
姜以?禾被?恶心到不行,拽着他的前襟眼?神中满是厌恶的嫌弃。
「你,到底是不是姜自蹊。」
而他则是不以?为然?地?将她的脸一寸寸扫过最後视线停留在她的唇上,喉结一滚,暗暗道:
「在梦里,我?经历着那人的一切,我?虽然?有些羡慕,但那样总归是不对的,他最後失去阿姐了不是吗?」
「我?就?不会那样……」
姜以?禾还在对他的话一知半解,谁知他又接上了句。
「阿姐也?会和他接吻嘛?」
「是什麽感觉?」
而这句话也?彻底点燃她所有的神经,如烫手?的铁烙般她吓得连连後退,她胸膛急速起伏,某个不堪入目的回忆让她的大脑几乎要再次陷入那日的失控。
她拔出匕首划破手?臂让自己保持最後的冷静,失血的瞬间她的脸变得惨白,可她依然?不屈不挠地?瞪着他。
「姜自蹊,无论你是谁,这次,我?都不会屈服的。」
看着她彻底消失不见?的身影,姜自蹊倚在床上有些不满地?砸了下嘴。
*
姜以?禾用手?捂着手?臂上的伤口,迟来的痛觉让她每呼吸一下都是煎熬。
可她不想节外生枝便想草草了事,刚拿起上药准备撒上时,手?中的瓶子却?被?猛然?夺了去。
「这是化痂用的,你的手?还想不想好了?」
抱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用猜她也?知道是他来了。
她索性乖乖坐着,像是受了委屈般还将手?抬高了些给他看。
「还动还动?没看见?血都没止住嘛?」
楼止被?她作死的行为气?到,急忙扶着她的手?放回桌面,一手?拿着纱布小心翼翼地?将血擦去,皱紧的眉头满是准备训斥她的怒火。
手?很?疼,但她却?笑了。
「怎麽又把自己弄伤了?他欺负你了?」
姜以?禾摇摇头,有些得意道:「就?他还想欺负我??我?可是狠狠抽了他一巴掌呢!」
「是嘛,阿禾真厉害。」
他忍着笑,眉上的气?瞬间烟消云散,姜以?禾看着他,忽地?想离他再近些。
「你就?这麽跑了出来也?不怕人发现?」
自姜自蹊被?刺伤,楼止作为凶手?便被?关了起来,但因为姜以?禾的据理力争这才没把他怎麽样,当然?,应该也?没人能把他怎麽样。
於?是便有了这位时不时越狱来看自己的逃犯。
「时候还早,没人巡逻。」
「再说,要是被?发现了我?就?把他们都变走,这样就?不用再偷偷摸摸见?你了。」
姜以?禾叹了叹气?,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脸。
「楼止,你好像瘦了,在里面吃得不好嘛?」
「手?别乱动,刚上好药呢。」
「楼止,你说我?要不要再去揍他一顿!帮你也?出出气??」
「呵,揍他这种脏活以?後还是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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