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麽不同意,他们高兴着呢,”皇帝手背在身後,“公主且放心,朕会安排促成此事。”
灯火通明的营帐里,洛笙正一口一口地喝着陶晗喂的鸡汤。
她心下发虚,偷偷看了看陶晗。
只见陶晗一脸心疼,“乖乖受委屈了。”
洛笙细声细气地转圜,“也没怎麽受委屈。”
“你与母亲说实话,”陶晗拉住洛笙的手,小心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你们俩在一起,那禽-兽有没有对你……”
洛笙更心虚了,她动动唇,“没有,母亲。”
陶晗有些怀疑,“当真?”
“他伤着了,不能对我做什麽。”
洛笙抿唇,试探性地补了一句,“反而,他还挺照顾我的。”
“哎呀,那是假象。”陶晗将碗“啪”的一声放在了桌上,“你可千万别被这点假象骗了。”
“你想想,那太子都被他骗了,从前对太子多好,结果说翻脸就翻脸。”
陶晗想起前世两个女儿,一个生产在鬼门关,一个被拴上锁链关在囚笼,她绝对不可能再相信萧楚淮。
陶晗板起脸来,“这次就罢了,日後离他远着些,别惹祸上身。”
洛笙见陶晗面色不悦,也不敢再说别的。
毕竟母亲前世应当受到了切实的痛苦,她不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否决母亲的痛苦,熟视无睹。
洛笙声音很轻,“我知道的。”
陶晗长叹了一口气,沉思着一时半刻没有说话。
洛笙怕又惹到陶晗的伤心事,轻握了握她的手,“母亲,我好好的,您放心。”
“其实前世,围猎场也有这麽一场刺杀,”陶晗缓缓道,“只不过那一次,萧楚淮重伤险些丧命,太子没事。後来查出来是二殿下祁王做的,祁王被收缴王权,关了很久。月蚩担心惹祸上身,原本计划和亲也没谈,直接回了月蚩。”
“我以为关系不大,也就没在意。”
陶晗凝眉,“不过这麽说来,好像就是後来萧楚淮销声匿迹两个月去养伤,恢复後,他再出现在大家面前就换了副性情,阴晴不定。”
“然後不知他做了什麽,祁王疯了。宫中事务基本都落在了他和太子身上,再就是你阿姊生产,他逼宫胁迫太子退位,皇帝也因身体不好被他控制。”
“你瞧着,这几日他性情跟以前比如何?”
洛笙被陶晗说得一阵不安,那按照前世的发展,距离那些变故也没多久了,“可他和以前没什麽区别啊。”
陶晗点了点头,“我是怀疑,他性情大变,是不是代替太子受重伤的缘故。”
洛笙思索着,“如今,他和太子都只是轻伤,应当不至於因为这个就性情大变。”
“是啊,很多事情都不太一样了,希望那些事也能有些变化。”
“说来,太子殿下受伤了,阿姊月份也大了,母亲我是想着去东宫住一阵子,好照顾阿姊。”
陶晗听着,觉得也好,“若是你能多陪陪你阿姊,她应当也能顺心些。”
“不过就是萧楚淮也在东宫住着,你……”
洛笙连忙安抚着陶晗,“我顶多就是探探他的动向,随时告诉父亲母亲。”
要是真的有,那她就提前告知家里。
要是没有,那也皆大欢喜。
“你也小心些。”
“我会小心的。”
“对了,”陶晗想起来什麽,“这阵子那个张嬷嬷好像把你上回说的那个侍卫送去咱们家了。我让管事先看看。”
洛笙都快把这事给忘了,“这麽快吗?”
“张嬷嬷听说你感兴趣,立马把人送来了。”陶晗笑眯眯道,“等咱们回去瞧瞧。”
洛笙微顿,脑海中浮现那张带着面具的脸,“那个,母亲,咱们既然是招侍卫,我也不一定跟他……”
“母亲知道。”陶晗握着洛笙的手,“又不是说送来就让你们做什麽,他是侍卫头衔进来的,是负责保护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或者其他方面不过关,咱们再赶走或者送出去就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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