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洛薄扑通一声趴在中间,怒目而视。
好吧好吧,面对小兔,傅若寒一点法子都没有。
不过,洛薄可恶的行为,很快被傅若寒制裁了。洛薄盯着大夫为他把脉,床四周的幔布落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一片狼藉。
“嗯?”
大夫有些迟疑地看看洛薄的肚子,又看看洛薄。
“这脉也不是喜脉啊?”大夫迟疑地说,他不敢看傅若寒,眼前的可是首辅大人,说话谨慎为妙。
“不是喜脉?”
洛薄也跟着探出头,他摸摸肚子,肚子已经没有之前那样涨涨地鼓出来。
傅若寒的疑问,让大夫有了迟疑,他重新把脉。
“这……确实没错啊。”
“多谢。”傅若寒把一锭银子放在了大夫的手心,“这件事……”
“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不和别人说。”
傅若寒其实只想说,过几日再来瞧瞧究竟是怎麽回事。
既然大夫这麽说,他也懒得纠正。
洛薄灵光一闪,这该不会是……
等大夫离开,傅若寒才收回视线,“你不会是……”
“阿寒,其实我是……”
“假孕……”洛薄的声音越来越小。
空欢喜一场。
洛薄脖子毛没也没了作用。
他已经不再用毛筑巢了,衣服也洗干净回到了衣柜里。他洗净晒好自己的毛发,拿来扎了两只毛娃娃。
一只歪眼的傅若寒,一只歪耳朵的洛薄。
*
当然了,送傅若寒毛娃娃的洛薄也得到了奖励,那就是——被吃干抹净了。
洛薄的手掌耷拉在床沿,指尖上还有一枚齿印。
回想昨日,洛薄的心里也满是怒火。
“唔——”他的指尖又被傅若寒叼起来。
“这次我得家底可养得起七八个小崽子。”傅若寒开口。
皇上早早让傅若寒回去复命,傅若寒不仅用病未好这个理由拖延,还用洛薄怀孕了不宜奔波,请命推後一年。
他这首辅虽是名存实亡,但也少了皇帝的忌惮。
他还能过几日安稳的舒适日子,何乐而不为呢?
傅若寒与洛薄在屋子里头厮混了几日,洛薄被闹得嘟囔:“不生了不生了。”
“我不生了!”
洛薄可是一言九鼎,说不生就不生,谁也没有办法阻止他。这几日下来,傅若寒很难看见洛薄的兔尾巴。
也是他哄了许久才把洛薄哄了出来。
不过这一次……
洛薄瞧瞧自己的肚子,悠悠地叹气。
怎麽又鼓了呢?
一回生二回熟,傅若寒为洛薄织了一件衣衫,套在兔身上刚刚好,遮住了蓬松光滑的兔脖子毛,床榻上也满是棉花,这样洛薄就不用对自己下狠手了。
“咕噜噜噜——”
早起的洛薄还在把连埋在温水里咕噜咕噜吐泡泡。
“来丶来了。”
大夫匆匆忙忙从外面走进来,“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