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轮不到他上手。
周应淮起身两步走到了舒怡身边,在她要摔倒之前,扶住了她的肩头。
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是大门。」
「啊……」舒怡仔细往那边看了眼,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哪道门。
後来就是周应淮说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好像还听到周应淮说她怎麽能喝这麽醉。
舒怡回他:「不是有你吗?」
周应淮把人送到房间。
当时这边是准备用来当民宿的,一应设施也都是按照酒店标准来做的,进屋後要插卡取电。
周应淮扶着舒怡让她站好,没下手往她兜里摸房卡。
他很轻地叹了声,「我看起来这麽像好人?」
舒怡点头,「你多好啊。」
她有点站不稳,得靠在周应淮身上,脑袋抵在他肩窝上,听到他从胸腔里发出的声音。
「我不好。」
「好。」
「不好。」
「好!」
「不好。」
如果说一开始是认真讨论这个话题,那麽後来就变成了和「醉鬼」开玩笑。
在「好」和「不好」里争论着。
这个话题是怎麽止住的?
是「醉鬼」发现自己有点说不过这个人,想到了一个最佳的堵住对方嘴的办法。
她踮脚,把温热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
那一秒,世界安静下来。
作者有话说:
舒怡:别管了,先表白再说,内耗不了一点。
周应淮:……
第20章
◎早已经过了为爱奋不顾身的年纪◎
头疼。
舒怡是在宿醉中醒来的。
感觉脑袋都要爆炸了,嘴里也干得不行。
她揉着脑袋从床上起来,打开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给自己灌了小半瓶。
乾涩的喉咙被水滋润过後,整个人都像活过来了一样。
这个胭脂果酒尝着甜甜的,一杯接着一杯就喝了,没想到後劲儿这麽大。
那昨晚是怎麽回来的?
想不起来了。
她去卫生间洗漱,站在镜子前却陡然发现嘴角破了皮。
怎麽弄的?
一点印象……
也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周应淮送她上来的。
他们好像在玄关争论着什麽,她记不起来了。
但她怎麽好像,亲了周应淮?
她亲了周应淮!
舒怡整个人僵直在卫生间里,太窘了,她竟然就这样亲上去了!
酒壮……怂人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