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谦寻垂下湿潮的羽睫,眼皮抽跳了一下。
女朋友现在生气了,雄赳赳气昂昂的也在向他示威,刻进骨子里的应质温度似要将他融化,好像他再不管,就会让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种帐得发疼。
凌长指骨顺着水滴向下浸染,腕骨微动,浴室内馥郁的雪松香从掌心里不断溢出。
男人将不可忽视的香陷入深海。
沈繁芯向他发了一通邪火,翘着小尾巴开开心心地走出浴室,一个鲤鱼打挺钻进被窝里睡觉。
十三分钟後,男人的电话打来了。
炙热的体温终於散去,他拧开冰水猛灌一大口,短暂的欢虞姑且将难以言喻的意动都尽数压下。
「小芯,是我错,是我不好,我明晚躺在床上让你咬好吗?」
女孩抿了抿唇,躲在被子里戳大白玩儿,轻软的音调嘤咛一声。
「嗯……明晚见。」
-
凌晨一点钟,沈繁芯的手机传来振动声,她十二点才睡着,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滑开屏幕接听。
「喂?夏夏,怎麽了?」
陆知夏晚上出去约会,吃完夜宵丶看完电影已经到了十二点半。
宋沂辰把一张有趣的照片发给她,她忍不住把昔日拍的一张毕业照发送给闺蜜。
「繁繁,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唔……」
对方挂断电话,沈繁芯点开照片,发现了关於拽哥的秘密。
这张照片是她和陆知夏在京大未名湖拍的毕业留念,复大和京大的拍照时间刚好错开了,当时为她们拍照的同学後来去了申城发展。
宋沂辰是名利场上的贵公子,正好和那个同学在生意场上碰到了,才意外看到了这张照片。
「是林谦寻,他那会儿不是在读研吗?怎麽有时间来未名湖闲逛?还……这麽巧地出现在毕业照上的角落里?」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次拨通了陆知夏的电话。
闺蜜正在忙,长发在湿冷的空气里荡漾,香汗淋漓。
沈繁芯感觉她的声音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直接问重点。
「夏夏,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去便利店里买饮料喝的事吗?」
陆知夏从男人紧实的腹肌上爬下来,躺在一边平复着灼烫的呼吸。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那天在京大的拍照留影,当时有一个女学生牵着一只柯基犬拍照。」
正在兴头上的宋沂辰虽然有些生气,但仍耐着性子等她们聊完再说。
「我们当时走过去逗小狗玩儿,你不是喜欢喝七喜吗?」
「你说它的口感更加清爽……」
话音蓦止,女孩眉梢紧蹙,再次回想起拽哥说过的那句话:
因为你以前说七喜带有一种淡淡的柠檬味,给人一种清新宜人的感觉,所以我的狗取名为「七喜」。
她僵停了半秒,睫羽低垂着,转瞬间埋入那段深深的回忆里。
因为最後半句话也是她说的:「而且泡沫也更大,喝的时候会觉得嘴里满是泡泡。」
他知道。
他竟然什麽都知道!
他当时也去过那个小超市,应该是从超市里走出来时听到了。
陆知夏想到了某一种可能,喃喃地提醒她:「繁繁,你上大学後,不是被调剂专业了吗?」
「林谦寻是我们学校的学霸,你试想一下,他要怎麽做,才能让你成为比他小两届的学妹?」
「这件事大可以顺藤摸瓜,我想教授是有意选择病理学的专业。」
沈繁芯沉默了两秒钟,轻轻地挂断了电话。
难道拽哥从上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关注她了吗?
可是她大学毕业後,他已经读研了,当她读研的时候,他已经是博士後了。
她拼了命地想追上他的步伐都追不上,反倒是兜兜转转度过了漫长的青春时光,她才在医院再次遇到他。
直到和他成为室友,她才发现。
林谦寻是爱着她的,同理,她也一直都默默地在关心他。
她准备打电话问林谦寻,但一看时间已经到了一点二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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