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清楚人类的问题。”安格斯眯着眼,享受着口中清新的茶香,品茶是他最近养成的一个新习惯。
金发兽人试图用紫砂杯掩住他扬起的嘴角,“差点忘了,我们的加尔殿下曾经也是一名人类男性。”
他的大狮子怎麽变坏了,会调侃他了?
加尔平静地接过兽人手上的空茶杯,转身贴在那副布满肌肉的脊背上,右手圈在安格斯的颈部,虎口恰好放在对方凸出的喉结处。
手指逐渐收紧。
雄虫的强大掌控欲到底影响到了加尔的灵魂,他知道这样不好,但他忍不住地想要掌控丶束缚他的爱人。
越发缩紧的手指,难耐的窒息感随之而来。
“呃……生气了,我……我是同你玩笑的?”他被压在落地窗的玻璃上,颈部又被勒着无法扭头,看不见雄虫的脸。
他不想雄虫因为自己的玩笑话生气,语气急了些,一时没调整好呼吸,“咳咳……咳咳……”
“别动。”指尖处的震动传到手腕,“没生气。”松开的手掌由上至下地捋着兽人震荡的脊背。
极具男子气概的雄性眼角微红丶颈部也浮着一层薄薄的红色,胸膛起伏不断。
已然万分狼狈,却还想着安慰担心他的自己。
这只大猫实在可爱,真想看见对方流眼泪的模样,安格斯的眼泪总是能戳中加尔的兴奋点。
心脏宛如泛起涟漪的水面,荡漾不已。
“昨晚不是才……又想了?”安格斯震惊地按住了雄虫往他腰下爬的手。
雄虫这阵子的索要频率过高,有时晚上才亲密过,起床後雄虫还要抓着自己赖在床上,闹得他连早训也来不及参加。
今天如果再由着雄虫,一天三次,凭他的恢复力和体力倒是没什麽,他担心加尔的雄虫小身板受不住。
“热得厉害……”说着,加尔的手指已经娴熟地打开了安格斯的衣领扣,那双耀眼的金瞳展现着火热的光芒。
他现在就像一个被泡在热水里的虾,身上的温度要把他烫熟了,脑袋昏昏涨涨的,浑身难受得厉害。
只有‘吃下’眼前这只大猫,才能舒服些。
安格斯的手臂抵在雄虫胸口处,“到床上去。”雄虫的力气和他是天壤之别,只要他使上三分力,雄虫便没法再进行下去了。
这些天雄虫‘运动量’过大,腰部有些受不住,坐多几个小时都会隐隐作痛。
站立的姿势对上位者的体力消耗更大,今天第三次了,安格斯担心雄虫摇摇欲坠的腰部会受伤。
“害羞了?”安格斯的动作让加尔想起了‘欲拒还迎’四个字,越发兴奋,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了。
两人脸颊贴得很近,加尔能感受到爱人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睫毛也被这气息吹得四处倒,加尔忍不住擡起手轻柔地揉着眼睛。
“还没试过在办公室呢,我开啓了免打扰模式,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加尔将他滚烫的脸蛋贴在安格斯大敞的胸膛处,擡着眼眸向上望着金发兽人,“试试吧,求求你了。”像只用美色讨好主人的波斯猫。
安格斯一向无法抵挡这张脸蛋的美颜暴击,迷迷糊糊中点了脑袋。
“太好了亲爱的,我知道你最爱我了。”
雄虫猛地窜起来,用实体化的精神力触手将安格斯的双手交叠绑在背後,将人翻了过去。
安格斯无奈地望着远处的绿色森林,感受雄虫手指在他肌肉上到处轻点着。
怎麽有种上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感觉。
高等虫族的雌虫像人类女性月经期一般,有属于他们的热潮期,雄虫是不是也有特殊阶段?
安格斯决定等雄虫结束後,要找尤里分析一下加尔的状态。
“别分心,亲爱的。”
後颈处先是一股潮意,随即一阵刺痛,他知道是在状态中的雄虫又咬破了他的颈间皮肤。
雄虫总是喜欢在他身上刻上印记,以前是在衣服盖得住的地方,大概後来看见了那印记在他身上不用一个小时就消失了,每次的目标便是颈间丶小臂丶手腕,这类裸|露在衣服外的地方。
加尔在床上算不上绅士,安格斯有时候还蛮享受这份‘粗|暴’的。
该说不说,他俩在这方面契合度极高,若换成其他雌虫或是人类女性,百分之八十受不了雄虫的某些小手段。
用人类的俗语说,什麽锅配什麽盖,他简直俩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