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个女子就这般丢下,却是不妥罢?」见状,莫婤皱着眉,不赞同道,「她们皆是苦主,怎不护护她们?」
「她个悍妇,算哪门子苦主,瞧着就令人作呕!」
被箍着的矮胖和尚恨着妇人,面目狰狞,张牙舞爪地挣扎着,似要扑上去,将妇人的肉撕咬烂,方能解心头之恨。
瞧他这般作态,大肚儿妇人通红着双眼,泪不住地往下淌,身子剧烈抖动,瞧着竟是要站不住了。
莫婤忙上前,一手捞起大肚妇人的胳膊将其扶住,一手狠狠朝矮胖和尚扇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矮胖和尚被掴偏了的脸上,骤然浮肿起一个手掌印,鼻和嘴角都开始渗血。
长孙无忌快步上前,拿出方巾帮莫婤擦手,口中念念有词:
「别把这脏东西打爽了!」
「有道理,我帮你代劳!」
李二郎听了,亦是煞有介事地颔首道,说罢,就对着矮胖和尚的宽脸左右开弓。
而被莫婤点醒,本就有些羞愧的觉尘,也不阻拦,甚至还帮李二郎缚着矮胖和尚的双臂,用眼神召来个小和尚,让他去请主持过来。
「大伙儿皆散了罢!」
念着两位妇人的颜面,莫婤劝着门外看热闹的人,却又被大肚儿妇人拦住。
「我要让大伙儿都瞧瞧这狼心狗肺之人。」大肚妇人哭着求道。
见大肚妇人这般痛彻心扉,她又为难地朝榻上还露着肩的美妇望去。
美妇竟瞬时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柔柔开口:「我也想让大夥瞧瞧,我才是郎君的心上人。」
莫婤:……行吧,尊重,不祝福。
不多时,主持杵着锡杖,健步如飞赶到,一面大喘气,一面悔恨不已,他就知道早晚得出事,没曾想,早竟是这般早!
同主持一道赶到的,还有主持的师弟慧忠,亦是矮胖和尚的祖父。
出了这般大的事,自是瞒不过他的,主持想要将他的孙儿赶走,就得让他好生瞧瞧,他的好大孙惹出的滔天祸事。
「你是谁家的娘子,如何进来的,这般不守妇道!」慧忠大师一进屋,只瞥了眼鼻青脸肿的矮胖和尚,就向榻上的美妇发难。
被呵斥的美妇,先愣了一瞬,紧接着哭得更凶了,更是被激出了三分烈性,高声反驳道:
「大师好没道理,分明是郎君强要了我的身子,还来质问我,真正是蛇鼠一窝!」
听罢,众人一片哗然,交头接耳,议论不休。
「佛祖在上,竟是用强的!」
「佛门清净之地,竟有这般无耻之徒!」
「真是龌龊,酒肉和尚就算了,还毁人清白!」
眼见着局势越发不可控,慧忠冲到门边,欲锁了门。
「怎麽,要捂嘴包庇?」
本只是八卦的路人们,见此,也来了火气,抵着门,不让他关。
见群情激奋,慧忠转了态度,对着畏畏缩缩的矮胖和尚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口中朗声骂道:
「让你六根不净,就算才出家,还未戒掉陋习,也不能把小妾带来!」
他猜这美妇是贪图妾室的位置,便转了口风,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是多收个小妾给他孙,虽来路不正,但瞧着长得也还过得去。
「我才不是她的小妾,他今日强了我,就要名正言顺娶我做正房娘子!」
听着慧忠的话,美妇并不罢休,径直将她的目的嚷嚷了出来,也顺带着戳穿了他们的说辞。
见圆不回来,慧忠拼命朝矮胖和尚使眼色,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会用强,定是她污蔑的!」
矮胖和尚却是心虚地移开眼,他昨夜醉得厉害,现今根本记不起细节,只隐约记得身下之人是动得厉害,但也让他更兴奋了些……
还未回味完,又被祖父狠狠揍了一拳,方反应过来,吞吞吐吐否认,却是再无人相信。
「我要同你和离!」
看着男人这番作态,泪流满面地大肚妇人,一手捧着肚儿,一手捏着帕子,捂住胸口,悲痛欲绝道,活像挖了她心头肉。
「柔娘,何必闹到这步田地!」慧忠见传宗接代的孙媳要没了,忙劝道。
矮胖和尚却是高声怒骂道:「离,老子早就腻了你这人老珠黄的烂货,日日对着你这张衰脸,真晦气,若不是我出了家,早就休了你!」
「呸,你个脑满肠肥丶蠢钝如猪的脓包,是老娘休了你,家产得分我一半,我肚儿里的娃也与你家再无瓜葛,不然我就去告你通奸,这麽多人看着,你别想抵赖!」
妇人一抹泪,也不哭了,反唇相讥,其中的威胁之意,将爷孙二人吓变了脸色,皆阴狠地瞧着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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