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岁,高老爷仍去洛阳,陪着杨广夜游,与民同乐,足足要持续半月之久。
他是纵意且乐去了,他拉回来的那几车人却丢在高府,是要张口啖食的。
连爱偷嘴的倪大娘都被调到大厨房帮工,大过节也垮着脸,骂骂咧咧。
高夫人忙着回帖子丶送节礼,院中丫鬟支使了个遍。
而吃了酒的高大人是个不理事的,躲到高母处讨清闲。
「你在我这处躺个啥,同你浑家亲香去!」高母都看不惯赶人。
「夫人忙着呢,哪儿有空搭理我。」高大人倚着胡床,心不在焉地翻书。
「你那些妾室是摆设?不去下蛋,在我这儿耍闲。」高母点着高大人的额数落他,「你最乐呵的张姨娘处不去了?」
高大人听了也不答,直用书盖了脸,装睡。
哪儿是他不想去,奈何他一跨进张姨娘院子就想起那日的恭桶,总觉四处滂臭,直犯恶心。
勉强进了房中,姨娘瞧见他很是热情,他亦觉血气上涌,但任姨娘使劲浑身解数,他就是出不来。
姨娘不信邪,翻来覆去搓揉,那处都充血肿了,直像冻伤的萝卜。
别说舒爽了,更憋屈得慌,多来两次,他约莫也废了。
这边高大人正担心着自己今後的性趣,那边东跨院竟开起了戏场。
大隋元宵的热闹程度空前,排场极大,《隋书音乐志》称「绵亘八里,列为戏场①。
洮州人马因着方回长安,无人领着不敢出门夜游,便自个在东跨院办了起来。
人戴兽面,男为女服,鸣鼓聒天,燎炬照地。
正在东跨院帮高夫人找君子兰的莫婤,又被迫吃到了瓜。
她亲眼瞧见两个女子穿着的人,上半张脸,假面贴假面,紧接着,下半张脸就嘴连上了嘴。
因着灯火摇曳,也辨认不出是女女丶男男还是男女。
一面拖着背篓往假山後躲,她一面还在思考:
到底是高老爷被戴了绿帽子,还是见证了古代版骨科?
方藏好裙摆,那两人竟径直往假山奔来。
她心中一个咯噔,不会被发现,然後杀了灭口罢。
二人疾行至假山前,转悠了几圈,躬身闪进了黑黝黝的假山洞。
洞内仅有一人立足之地,方才她也瞧见了,觉着里头没退路,便没躲进去。
「小娘,香一口。」
「你个小色鬼,别猴急啊,啊——」
「腿盘紧些,别装了,骚货!」
「啊,比你那老头子有劲多了。」
「爽不爽,谁更厉害——」
呻吟渐响,伴着衣裳被撕破的声儿,一块绣着牛角花的裙边飘到了莫婤脚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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