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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卷王不配写书正经人写书谁不咕咕(第2页)

于是芥川兄妹就此分别,芥川银去除了姓氏,单保留一个银字,作为中原中也的友人加入港口黑手党并接受培训。中原中也无意让她从事危险的暗杀工作,而是当作文职培养。一向温驯又顺从的银从不反驳,安安静静的接受文职的培训课程,等待培训结束後直接上任,负责中原中也的文职工作。

也有人会向她挑衅,毕竟中原中也的异能力就决定他未来必定一片坦途,银一下子就占了一个重要职务,实在令人眼热。但银什麽都不说,隔日向中原中也请求了体术课程,理由是既然身处港口黑手党,没有足够的战斗力是很大的隐患。中原中也觉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就同意了。

之後的一个月,银展现了超强的暗杀天分,甚至得到了尾崎红叶的亲身教导,在同期新人中出了名。她的身上随时携带着匕首和钢琴线,那些锋利的存在如她的性格一般,藏在温柔驯从的表现之下。她仍然总是拘谨局促,但谁敢去惹一个在黑手党混的很好但随身拿着刀的女孩?不再有人在她面前多说什麽,连带着中原中也那边也清净了很多。

抱着沉重的文件,女孩在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吵闹声中无言的微笑。她安安静静的坐下,用还很稚嫩的手握紧笔,将陷阱和错漏挑选,将不需要中原中也注意的微小麻烦干脆利落的解决。

而另一边,芥川龙之介离开妹妹後,先是去神社居住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衆所周知,进出神社的生物,哪怕是只猫都得拿笔写几句喵喵喵来抒发一下感情。于是芥川龙之介汗流浃背的被千间幕发了一叠稿纸,让他随便写点什麽。

结果惨不忍睹。

因为种种巧合,千间幕对芥川龙之介的扫盲教育只进行了一半就中道崩殂。後来让他去和中原中也一起住了没多久,前半段他在修养身体提高战斗力,後半段芥川龙之介开始被太宰治魔鬼折磨,根本静不下心学习。尽管芥川兄妹和中原中也非常支持千间幕的文学工作每期作品都会去看,但芥川龙之介像是个一肚子墨水的窄口瓶子,对文学的敏锐程度相当高,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写,也不知道怎麽写。

芥川龙之介,文学教育的漏网之鱼。

千间幕不得不开始对他进行文学熏陶,先把家里人写的书都看一遍,看完就把他带去文学人的打卡地——夏目漱石咖啡厅,让他刷夏目老师的着作。

谢谢你,夏目老师,日本文坛的希望之光,日本作家的再生之父,青年文学家的摇篮,少年文学的啓蒙者,万恶之源。

最後一个虽然有点怪,但好像没什麽问题。

芥川龙之介非常听劝,让他干什麽他就干什麽,虽然不能武力训练让他像一只被剪去指甲的猫一样闷闷不乐,但这种闷闷不乐很快就转向了学习方面,他一度成为神社里唯一的卷王,从一群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鸽子精中脱颖而出。短短两周,就给了千间幕一篇很短的随笔。

千间幕看完,没说好还是不好,而是笑着问他:

“离开妹妹有不适应吗?”

“在下和妹妹仍有通信。”

千间幕点了点头,对他说:

“你不是一直想认识一下异能特务课那边的人吗?想看看吗?”

芥川龙之介擡起头,呆呆眨了眨眼。

白发少年的行动力超快,隔日就联系了夏目漱石,三天後就直接和异能特务课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商定了芥川龙之介未来的路线,在经过芥川龙之介本人同意後,第七天就有人开车过来,接芥川龙之介去东京的学校学习。

他们定下了一个还算优渥的合约。异能特务课出钱给芥川龙之介补习到高中,一切开支异能特务课提前支付,正式工作後从工资里面扣除费用。学习是必须的,毕竟吃国家饭必定是有学历要求。一年左右考下高中毕业证後直接送去警校学习,半年後送去异能力者训练基地,和猎犬一起训练,多方考核合格後,再转回异能特务课工作,三年之内不能转职到军警(真的很防着自己人啊你们),五年之内不允许离职(本来想十年,千间幕说钱他可以自己出之後自己就改成了五年)。

这期间种种扯皮,加上异能特务课很早就得到有一个战斗类异能力者准备加入的消息所以有点迫不及待,总之速度非常快,让芥川龙之介都有点不自信了。

他惴惴不安的跟异能特务课上了车,心想是不是他写的太烂千间幕觉得他应该再学学,所以强行把他送走上学。

嗯……也对?

目送芥川龙之介上学的千间幕慢悠悠走回和室,看见绫辻行人正拿着芥川龙之介的那篇随笔,看到他来,淡淡的撇过一眼,将那张纸放在桌面。

“天赋超绝,阅历不足。”他冷淡做下判断。

千间幕笑眯眯竖起一根手指做出噤声的手势,把那篇文字因为不擅长还有点丑丑的稿子安安全全的收纳好,和神社其他人曾经写过的不太成熟的练笔作放在放在一起。

“写的很好哦,但他不适合写作,至少现在还不适合。”

过分执着,过分认真,思想固执,还没有成长。武力系是真的难办,思想弯弯绕绕,行为却又十分粗暴。说不清到底动没动脑,不傻,只是习惯了高效直接,少了些看风看花的悠闲。

幕医生的诊断结果是需要正常社会的社会化训练,丢到远离异能力者的地方看看正常人,从被推来推去的人生中休息一会,研究一下自己未来的地图,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那些钻牛角尖的问题就会不药而愈。

“哦,希望有用。”绫辻行人语气淡淡。

他坐在桌边,敲了敲烟管。绫辻行人抽的烟很有意思,他在里面放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後的结果是这个东西对身体的伤害不大,吐出的烟雾也并非是味道刺鼻的二手烟,而是带有淡淡薄荷味道的冷香。

“要离开了吗?”感觉他似乎想说什麽,千间幕轻声问。

绫辻行人冷冷的横了他一眼。

“你想的还挺美。”

“……”

“我昨天看见了太宰治。”他语气和眉眼都淡淡的,有一种格外的厌世倦怠的感觉,就算是重要到他要刻意提起的事,他的表情也没有什麽波动,只是平静的叙述:“他应该遇到了什麽事,小心太宰治。”

“……小心,太宰治?”

“嗯。”

绫辻行人并不说出自己的推理从何而来,他的目光渐深,仿佛从黑木的桌面上看到了昨天看到太宰治时的样子。

天色阴沉,逢魔之时。太宰治坐在河边的石头围栏上,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厌倦的用那渗着红的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

一眼,只一眼,绫辻行人心上泛上淡淡的冷意,并不刺骨,只是莫名令人打了个寒战。他在这种眼神中找到了一种熟悉的即视感,那种即视感在过去推理犯人时也时有发生,那是一种绝望的,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空洞。往往在这样的情绪之後,就会孽生前所未有的决绝。然後背弃曾经的一切,制造一个颠覆人生的庞大事件。

他动了动嘴唇,不知道那种怪异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麽一时兴起和千间幕提起了这件事,他的脑内反复掠过一切,冥冥中那种莫名的不详的判断却越发鲜明。

“小心太宰治。”

说完,他又看向千间幕,沉默了一下。

“算了,随你。”

反正以千间幕的性格,就算他们拿着刀子说要捅他,他也会任由他们施暴,甚至还会友善问一问发生了什麽事。只要不是十足的恶意或对神社中的其他人怀有恶意,千间幕意外的很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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