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通知」。北疆昭苏当地冬季的天马冰雪节持续了将近十天,营业收入为四千多万人民币,而谢为知携礼明栎,一共两人,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一星期,但带的也是千万人民币。
谢为知对於把钱花光很有兴趣。虽然不想表现得像兜里有钱的冤大头,但她确实不是很在意钱花在哪地方。天马冰雪节会呈现万马奔腾的场景,节日定在十二月末,而她带着礼明栎於十二月初抵达北疆,用数千万的投资叩动了活动的大门。迎接她的只有雪,以及一片又一片精力充沛丶身强体壮的马群。
「如果我们冻得受不了直接打道回府,或者始终学不会骑马,这个钱是不会退的。」
谢为知提前和礼明栎打了预防针。
礼明栎穿上一件又一件:「花钱买教训,花了多少啊?」
「几千万吧。」
礼明栎顿时感觉心口也是冷的:「痛,痛啊。」
不痛的,两个人现在没什麽太大感觉,除了冷就是激动。下榻的酒店已经提前做好了安排和升级,而训练的教练都准备好了好几位,更不要说马匹,挑的是最温顺匀称的马,眼大明眸,没有杂色,连外形都做了考虑。
总之,一切外在配置已经拉到最优,剩下的就靠两人自身素质,烧钱的帮助不大。虽然在此之前有在西京的马场训练过,但是在雪原上亲身上阵,到底还需要更多的培训。
更别提,谢为知打算在万马奔腾的现场领头,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听闻这艰巨的任务,礼明栎给她一个大拇指:「你强。」
谢为知长舒一口气:「我还在想这个目标会不会不切实际。」
「啊呀,你都有鲸鱼了。」礼明栎让她放宽心。
谢为知看着对方眨眼,似笑非笑:「说的也是。」
但鲸鱼又是怎麽回事呢?它的驯服也不够现实,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看出问题。直到此刻,礼明栎才第一次主动提起鲸鱼。
然而礼明栎看看天,看看地,动作做得很刻意。她大概把这当成话剧来演了。
别把她可爱死了,谢为知也移开了视线。
迎接她们的不仅除了配备的一众服务人员,连当地的县长也与谢为知见了一面,并且很可能,几人之後再见面的机会只多不少。
县长刘玉龙四十出头,身体素质强健,曾身披深红色的斗篷,独自骑着枣红色的马匹率领万马奔腾。相关视频曾屡次出圈,视频和直播的收入破百万,谢为知也贡献过几次播放量。
在阐述万马奔腾的想法时,她和负责人提上了一嘴,紧接着便得知对方生长於当地,并且有几十年马背上的经验,很乐意作为东道主陪她同游,传授一点驾驭头马的经验。
谢为知欣然同意。
总之,直播间里说她是微服私访,而这也确实是一次大张旗鼓的微服私访。「微服私访」在於她真按皇帝规格来,而「大张旗鼓」顾名思义,在一个月前,相关人员已翘首以待。
「好冷。」
谢为知叹气。
一股热气从她的口中呼出,一团云雾扩散,然後瞬间蒸发在空中。
不仅冷,环境还很乾燥。礼明栎看了看这团雾,眼睛一亮:「你有没有看过泼水成冰的视频?这个温度应该能成?」
应该。谢为知点头说:「你去,我帮你拍照。」
於是礼明栎找管家,管家找工作人员,工作人员采购。不一会,一个水瓢一般的工具被送到礼明栎的手上,後者按照教程练习了几下,然後装上温水,站在谢为知面前。
「准备好了?」
谢为知点头。
然後礼明栎两脚支开,站稳不动。水瓢原先朝向斜下方,随着半身发力,大臂带着小臂绕肩旋转,水瓢绕了一个完满的圆——
像天鹅瞬间展开了翅膀,一丝一缕的细绒纤毫毕现,最尾端的羽毛向上翘起,紧绷,拉出一个半圆的弓。礼明栎站在弥散的水雾中,仰头向上看,上方是一束雪做的烟花。
咔嚓——
谢为知看了一眼相机里的图片,接着朝面前人点头:「可以。等我後期调色,势必让别人以为你在放魔法。」
礼明栎叮嘱一点:「P得酷一点。」
谢为知露出不赞同的目光:「调色而已,摄影人的调色怎麽能叫P。」<="<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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