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甜腻的蜜桃,成熟以後变得很软,被撕开薄薄果皮,陆祈将她抱进怀中,勾着她的舌尖搅动,将她搅得烂糊糊往下流水。
只是一个吻,陆念安却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被大手放开时,她已经浑身无力,虚脱般倒进男人怀中,嫣红的唇半张,她娇媚地低吟了声。
脖颈已经汗津津了,缓了片刻,陆念安半睁开眼,眸中湿漉漉的,这般可怜地模样,总让人更想欺负她了。
她浑然未觉,无力地擡起指尖,欲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陆祈擡起手同她十指相扣,轻琢了琢她的唇边,将她唇边吮干净:“阿念好甜。”
陆念安又哭了起来,用眼泪无声地抗拒着这一切,扭动着想要逃开。
不只是吻,连拥抱都强硬到让她很不舒服。
扭腰动了动,忽得碰上了什麽坚硬,熟悉的热度同昨夜相似,隔着黑色锦绸,压得她更为难受。
陆念安没反应过来,只听见耳边落下一声轻喘,陆祈垂下眼眸,缓缓将脸埋进她汗津津的脖颈。
好像意识到什麽,她僵硬住,随後小浮度挣扎起来,却让埋进她脖颈的人更为兴奋,哑着声音道:“阿念真的不喜欢吗?明明亲你的时候,你也张开唇了……”
一句话将她问住,陆念安泪眼婆娑,可怜巴巴地想要避开,却发觉自己柔弱的手背,正被一只大掌覆盖住。
剩下的时间变得漫长极了,连反抗都成了纵容,她憋红了脸,掌心越来越湿濡。
陆祈轻笑起来,忽然好心情地同她提起白日之事:“在牢中之时,当着几个狱卒的面,可是在利用我?”
“嘶——恼什麽?”
“不是已经让你利用了吗?什麽时候学会恩将仇报了,真是……”陆祁垂下眸,遮掩住眼底深沉。
掌心湿濡感加重,变得粘腻极了。
男声随之落下,强硬道:“阿念,这才是喜欢。”
*
回到北院後,陆念安第一时间是让秋菊备水沐浴。
“小姐不是昨夜才净过身子?”秋菊虽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常备水,往水中加了些她喜欢的茉莉精油。
陆念安将整个身子蜷缩进水中,眼前热气浮动,她擡手接过装精油的琉璃瓶,扔掉瓷盖,摊平掌心,将茉莉精油全倒进手心里。
“小姐?”秋菊一个出神,等再要阻拦时,那精油瓶已经全空掉了。
她无奈地接过空瓶子,恼道:“真是要让人时时刻刻看着你才好,用这般多,好在我混了玫瑰露,不然灼烧了手可怎麽办?”
陆念安抹开精油,细眉紧紧蹙起,在水中反复净了净手,随意扯出一个理由,娇气道:“地牢中全都是血腥的味道,都将我染臭了!”
“怪不得。”
秋菊理解了几分,转身拿了个匣子进屋:“我瞧瞧,春日里采得花露还馀下许多,有玫瑰丶桃花丶栀子……小姐喜欢什麽?”
“都,都要。”
明明已经净过手,那股粘腻感却仍然存在,连带着他的声音同样清晰。
真的不喜欢吗?
陆念安也这样问自己,愣了愣,直到秋菊将玫瑰露送过来,她抿起唇。
当然不喜欢。
*
沐浴以後,又换了身熏过香的寝衣,陆念安终于得以放松。
见她闷闷不乐,秋菊端来冰碗,问道:“今日去牢中,小姐可有什麽收获?”
瓷碗上里是色泽艳丽西瓜,被冰镇过,很甜腻。陆念安一口气用了小半碗,她什麽也没说,只是失落摇头。
秋菊明白她因何不对劲,但变故已经发生,无论如何,都是没有法子回归原样的。
今日早时,陆夫人特意叮嘱丫鬟们照顾好小姐。
秋菊有些担忧,守着她用完那冰碗,安慰道:“小姐也别难受了,明日柳夫人要来府上玩,说是还给你带了一个惊喜呢!”
陆念安放了瓷碗:“柳姨要来?”
秋菊点头:“对,一听说你难受,便特意要过来看看你。”
这消息勉强冲散了些烦闷,但陆念安脑袋仍旧乱乱的,将自己缩进软被中裹好,不再说话。
用过药後,这一觉睡得很沉,陆念安还做了个梦。
只连梦也是乱得,她梦见周越死了自己很难过,刚要哭出来,耳边却落下森冷男声,一边凶狠地咬着她,一边道:“再哭就把你也杀了。”
陆念安直接被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