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肉强食的时代,究竟是谁错了?是哪里错了?难道人连活着都错了吗?
她看着终日藏在地下的狼狈不堪的笑皮诺拍拍他的头:「那些叔叔他们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被眼前的胜利蛊惑,终有他们会清醒过来的,但是在那之前,小皮诺,你该再多吃一点,我去给你接点热水,擦把脸,会舒服一些」
他乖巧的点头,阿诺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皮诺,於是皮诺掰开一些派给它,阿诺得到食物後吃的很开心,皮诺的小手摸着阿诺的大头。
「你不用分给它的,它每天在外面自己就能找到吃的」苏江给他擦着脸,没有照顾过小孩子的她显得笨手笨脚。
「没关系,妈妈说好朋友要学会分享」皮诺拍拍阿诺的脑袋。
有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惊的苏江一个机灵,皮诺快速的钻回地板下面盖上板,苏江将阿诺挪过去後装模作样的写病程。
「嘿,好久没见了」
苏江抬头,灯光下站着的是安德烈,自从那天他们在火锅店分开後就再也没见过:「你怎麽来了?」
「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开始喜欢吃甜食」安德烈看到地上的一些碎屑有些感慨。
「是啊,小阿诺比较喜欢」苏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来都看到些什麽故作镇定的回道。
「那个上校的狗?」安德烈问。
赫尔曼来抓人的那天,安德烈站出来被带走的时候小阿诺正亲昵的跟在他身旁,安德烈有这样的误会也很正常,苏江解释道:「不,一个朋友给我的,可能小阿诺是我朋友从他那里抱来的」
安德烈「嗯」了一声,脚步没有挪动依旧定定的站在门口。
「你有事吗?」苏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来是为了什麽?
「我刚刚听到小孩子的声音」
「不会的,这里没有别人,也许你听错了」她听说被赫尔曼重新放回的负责人都开始加勤对自己负责区域的查询,他们的勇气与无畏倒在刑具与死亡面前,所以她此刻也不敢与昔日的朋友交底,往日把酒言欢的朋友此刻相互揣摩着对方的心思。
「我看见了那个小孩」安德烈目光锁定在阿诺身下的地板上,苏江有些一时有些慌张握紧了手中的笔:「所以呢?你要去举报我吗?」
「藏人在自己的办公桌下面,你不怕被逮捕吗?」安德烈问。
「那也不能藏在别人的负责区」
「你不怕被人发现举报吗?」安德烈问。
「怕,很怕,非常怕,但我藏的时候就想到过会有被逮捕的那一天,可他只是个孩子,我们不该剥夺一个孩子的成长不是吗?」苏江道。
「你不是不敢参与这些事吗?」安德烈反问。
「他们家很可能只剩下他一个,我不能拒绝」苏江拿不准从监狱回来的安德烈身上还有没有为弱者无畏抗争精神,她试图从情感上说服他
「他的情况不是一个个例,其他的犹太人也很悲剧,也需要帮助」
从安德烈的话里她听到转机,目光试探性的打量着他的表情:「你想说什麽?安德烈?」
「我想说加入我们吧,与我们一起保护这些人」安德烈忽然发出大胆的邀请。
苏江被他的大胆邀请给吓到,安德烈一直都是那个无畏的安德烈,从未改变,可她胆小如鼠从来不是假的,是真的,如果一旦参与反抗被发现她真的会没有活路,对话最怕的就是亮出底牌,安德烈已经暴露自己的底牌,苏江迟疑的问:「你不怕我去举报吗?」
「我知道你不会」他相信在敢於在风口浪尖收留犹太孩子的人是不会做出伤害的举动,他相信苏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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