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当想。
想想口水都要掉下来的想。
粥不是楼下买来的,是盛轶自己煮的,不知道是水放少了还是在锅里闷的太久,有点稠了,他盛了半碗来垫肚子。
盛轶回来,看到他光喝粥,勺子在碗里搅来搅去,搅的都有点恶心了,不禁皱眉,「冰箱里有小菜。」
「吃好了。」
「就吃这麽一点?」
「没胃口。」
「光这麽吃谁有胃口。」他去冰箱里给他拿,手机响了,盛轶盯着屏幕看了会,有些犹豫。
响过四五声後,他回头看了眼江棋,划开接了。
那一声「喂」是个女人的声音,江棋猜到是谁了,他不说话,继续搅剩下的一点粥。
钱心蕾,盛轶的前女友,准确的说是前未婚妻,门当户对的两小年轻,从大二开始,恋爱一直谈到去年过年。
盛轶为了她,放弃了这边的大好机会,研究生毕业後就回了祖国的大东北。
两个人都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不知道因为什麽,突然就分了。
戚楠都做好盛轶结婚的那天陪着江棋嚎哭的觉悟了,哪知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在这紧要关头,一对鸳鸯说散就散了。
这不是老天爷给机会是什麽,戚楠有点蠢蠢欲动,并且让江棋跟着他一起蠢蠢欲动。
江棋问蠢蠢是谁。
戚楠急的抽他,当年让你下手你不下,结果呢,让人一抢就是七八年,现在单了你还不下,你想咋地,等他自己上门啊。
你这麽耐得住,你咋不上山呢。
江棋欲动不起来,如果盛轶分手的原因,是发现自己某天突然喜欢男人了,那不用戚楠提醒,他奔着「强*奸」他的心都要去。
可如果他们只是因为性格不和或别的什麽原因分的,那七八年前和七八年後,又有什麽区别呢,只要他还喜欢女人,他就不会下手。
以前戚楠还问过他,盛轶结婚的那天他会不会去。
江棋问他准备随多少份子钱。
少说也要个一两千吧。
他想想还是算了,要去了能把人带出来还好说,带不出来还得折损少说一两千,心痛肉痛的,何必呢。
戚楠当时就给他跪了。
後来盛轶分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有这档子事了,戚楠他们的注意力便全部转向了他,恨不得把盛轶五花大绑的放他床上,这份取舍也是拼。
不过婚都散了,江棋以为他们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两个人居然还有联系。
要死灰复燃了?
不对,这词不太好。
要了?
盛轶打完电话出来,江棋端着碗去了厨房。
「放着我来洗吧。」
「那你洗吧,我先去睡了。」他八卦的很想问声,你俩到底为什麽分的,但想到之前戚楠怀疑是女方出轨,他又生生忍住了。
「嗯,记得吃药。」
江棋洗完澡,吃了药,躺在被窝里,舒服的直哼哼,想明天要不乾脆请假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