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转头看向自己,「我又不需要你还,两千块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麽。」
温漾下意识想抽回手,奈何力气没有对方大。
见他没有放手的意思。
温漾终於皱起眉,像是觉得很麻烦却又不得不解决,「我们,没关系。」
郁尘明显被这句话噎了一下,但却没松手,「怎麽没关系?我不是你同桌?」
似乎越想越有道理,郁尘有理有据道:「你不是也很想上这个课吗?我帮你给啊,你继续做我同桌,钱的事你不用考虑,温漾。」
温漾平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却是无声的拒绝。
几次三番主动示好,却一直得到冷漠的回应。
郁尘也忍不住有了些不好的情绪。
他长这麽大,从来都是要什麽有什麽,只在温漾这里遭受了滑铁卢,如今想给人白送钱,都被拒绝,忍了许久的少爷脾气也终於冒了头,语气不是很好了,「温漾你到底在闹什麽?我说了,不要你还,我帮你给,你去上课就行了,我什麽都不要你的,这还不行吗?」
见对方仍没反应。
郁尘那隐忍的情绪忽然就爆了。
他手掌慢慢收紧,被扣住的那截手腕很快就被捏红了。
他像是没看见一般,紧紧盯着温漾的眼睛,「说话!」
温漾只是垂眼看了看被握得很痛的手腕,道:「我不要。」
而後。
她语调平缓地重复了一遍,「我们,没关系。」
手腕上那存在感极强的力道骤然松开了。
她抽回手,无声地揉了揉手腕,不去看同桌难看的脸色。
-
晚上八点整。
一中的走读生放了学,齐刷刷涌出学校外,校门口顿时围了个水泄不通。
温漾跟在人群後,习惯性朝公交站走了几步。
而後才想起,现在有陈叔接送她上下学了。
於是她又停了下来,转而往回走。
夜色浓重,四周是家长上前接孩子,入眼望去,有大人笑着上前拥住孩子的,也有大人提溜着孩子书包骂骂咧咧说着什麽的。
温漾多看了两秒。
想起很小的时候,妈妈也送过她去上学。
那时候刚上小学,她还不记得路。
妈妈早上总是起不来,她常常饿着肚子去学校。
第二年她记得路以後,妈妈就不再送她了。
有一次下了雨,路十分不好走。
她快走到学校的时候摔了一跤,浑身沾满了泥水,脏兮兮的。
她来不及感受疼痛,只感到慌张和恐惧。
她把衣服弄脏了。
该怎麽办?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走这条路上班的老师看见了她,从包里拿出纸巾,蹲在她面前温柔地擦拭着她膝盖上的泥泞,声音轻轻的,「温漾,老师帮你请假,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上学,好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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